张燕愤激道:“公孙续与某乃是故交,易京之战某何尝救下公孙老将军,现在故交被杀……”
“此事某已晓得!”袁旭说道:“贵使请回报左贤王,策动部族懦夫整兵备战!某自会为他求见大单于,极力化解此事!如果不成,说不得是要厮杀一场!”
“某与左贤王乃是挚交,只为朋友,凶恶也是顾不得了!”袁旭说道:“贵使依某之言答复便可,其他之事某自有计算!”
张燕点了点头,他才拱手退出。
看向张燕,卫士并未立即承诺。
“不过费些口舌罢了!”淡然一笑,袁旭说道:“屠各势衰,怎敢获咎袁家?此事当可等闲化解!呼奴邪野心颇重,必不成使他得了篡夺大单于之位的话柄。某此次前去,节制呼奴邪倒比化抒难局更紧急些!”
“诺!”卫士应了一声。
“见过将军!”向张郃行了一礼,使者的态度却不像对袁旭那么恭谨。
“如何做到?”
看着贾诩,张燕满脸苍茫。
要权没权,要势没势,一应所为多受掣肘!
以一庶子配以三千人马,讨伐坐拥十万雄师的张燕,任谁看来袁绍都是疯了!
绵蔓水距呼奴邪部族并不很远。
帅帐中,张郃端坐首位,袁旭坐在侧旁。
决定面见张燕,袁旭并未立即成行。
贾诩之言,却表白他对袁旭非常看重!
庶子,顾名思义是小老婆所生!
“公子前去,难道……”袁旭说出要求见大单于,使者吃了一惊。
不过数日,探马就传回动静,屠各单于出兵讨伐呼奴邪,雄师已在路上。
禁止他的,是个约莫五十多岁,髯毛斑白的文士。
帐帘翻开,使者跨步进入。
使者见过张郃,袁旭问道:“贵使前来所为何事?”
在那之前,他另有很多事情需求措置。
“屠各单于?”张燕嘲笑道:“素无弘愿,怎可与谋?”
“那又如何?”贾诩打断张燕:“呼奴邪靠近袁家,将军莫非觉得有利可图?”
张燕派出的人,快马加鞭走了两日才赶到地界。
“既是如此,公子因何还要他整兵备战?”
“贾公何意?”张燕锁起眉头。
“傻了!”鄙夷一笑,张燕说道:“校尉虽不尊荣,倒是有些实权,岂是戋戋县尉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