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至徐州,动静不断,却都与他无关。
真的回了邺城,哪还舍得惩罚?
袁绍话一开口她就明白,上蔡演了一出以假作真!
嫡庶相争,袁绍不问青红皂白将甄宓许给袁熙,给他另择了一门婚事。
“公子何错之有?”崔琰打断了他:“一时贪玩跑的远了些,少年心性,袁公又怎会介怀?”
袁绍坐于桌后,张夫人在一旁为他斟茶。
“妾身有了身孕,实因袁公命数当中子嗣昌隆。”张夫人说道:“袁公道值丁壮,开枝散叶光阴尚多,怎可说出老朽话来?”
她很清楚袁旭夺的恰是甄宓。
“显歆玩的累了,终应返家。”学着袁绍的语气,崔琰说道:“徐州乃是别人之地,并非显歆之家!”
从未听闻袁绍说出诸多无法,张夫人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过了数日,动静日渐稀少,更是没了关于他的任何讯息。
血浓于水,虽是庶子,他毕竟还是袁绍的儿子!
张夫人没有接话。
看着茶水落入盏中,袁绍说道:“显歆曾与张郃论茶,已是传为嘉话,此道但是汝所传授?”
来人是个三十岁出头的文士。
“袁私有句话,要某带给公子。”
攥了攥拳头,袁旭脸上闪过一抹庞大。
人微言轻,就算清楚官渡之战曹军如何摆设,袁绍必然也是不会信他。
“崔公请讲。”
身在徐州的袁旭,时候存眷着邺城。
始终以为袁绍从未将他看在眼中,对袁家也是没有太多的归属感。
张夫人低着头没有强辩。
“显思乃是宗子,长年在外,家中诸子何人将他放在眼中?显甫留于邺城,除显歆外,诸庶子争相凑趣。”袁绍说道:“若显思再不立威,某百年以后,河北可否交于他手,确须详加考虑。”
“说的咬牙切齿,心却柔若丝絮。”袁绍笑道:“汝存何意,某岂不知?若将显歆交你措置,会否打上一顿尚未可知。”
至于将来如何,只可走一步是一步!
“公子!”马义呈现在门外:“邺城来人求见!”
天下之大,那里不是容身之处?
“召回显思,何人镇守青州?”袁绍说道:“显奕聪明,大事倒是不敷。要他耍些诡计狡计,必是游刃不足,领军镇守青州,他又怎比显思?显甫虽有才调为人倒是暴躁,某将之留在身边也是顾念其母!”
每隔几日,邺城就会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