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道了声谢,袁旭并没有摘下布条,持续往山上走。
他却舍弃机遇,把眼睛蒙上。
祝公道一脸茫然。
没有说话,行动却印证了他对袁旭的观点与在上蔡城内大有分歧!
“美极!美极!”微微一笑,袁旭说道:“待某耄耋之年,或可偕同老妻,来此保养天年!”
不说能不能活到耄耋之年,即便是活到了,又如何爬得动山岗?
紧密相连的山林层层叠叠绿意苍翠,站在山顶放眼望去一片嫩绿,让人不由心旷神怡。
“豪杰相惜,何必曾了解?”
正走着,袁旭一脚踏空,两侧的祝公道和马义赶紧将他架住。
松柏苍苍,袁旭瞥见的修建,恰是东汉初年兴建的古寺蟾虎。
祝公道跨步上前搀住袁旭:“公子,某扶你上山!”
“某入上蔡便听闻二位之名。对百姓秋毫无犯,只杀赃官恶吏,非常敬佩!”别离看了马氏叔侄一眼,袁旭说道:“昨日城内六名差人被杀,有人企图栽赃尔等,被某说破。某觉得,他们断不会就此干休,必有深意。为洗脱二位臭名,还望助我!”
芦岗虽不高险,却也是山。
马氏叔侄相互看了一眼,都是满脸无法。
“就凭上蔡诸人,某已意欲杀之,如何会为他们招降贤叔侄?”
马义跨步上前,搀住他另一侧手臂。
“你我素不了解……”
“县尉莫非是为县府前来招降?”发觉袁旭话中企图,马飞眉头一拧,语气也不是很好。
“那……”
“耄耋之年?”马飞一脸茫然。
叔父跪下,马义也跨步走到他身边,半跪着向袁旭施礼。
新任县尉究竟甚么意义?
马义也神采庞大的侧过甚去。
退后两步,马飞左手抱拳右手平压拳面,屈膝半跪在地,仰脸望着袁旭说道:“县尉点明前程,我二人自本日起,唯县尉是从!”
跟在前面的马飞跨步上前扶住他的后腰:“县尉慢着些,把稳脚下!”
抬手挡在马义胸前,马飞说道:“县尉所言极是,无法我二人已落草为寇,又能如何?”
不过一个时候,袁旭等人上了山顶。
“这他娘甚么事啊!”马义忍不住说道:“已是上了半山,县尉可将布条摘下,不然鼓吹出去,别个还觉得我等不懂待客。”
走到袁旭身边,马飞问道:“县尉,山中风景可好?”
好几次,他脚下一滑几乎跌倒。
芦岗连缀数十里,幸亏山岗并不峻峭。
袁旭却没有那么做,只是持续艰巨的往山上走。
“景色幽雅、苍翠悱恻,倒是少了几分霸气!”望着层峦叠嶂的山林,袁旭说道:“所谓老不搏江、少不隐山,闲居山林光阴久了,恐会失了胸中豪情!”
吃了一惊,马飞赶紧托起他的手腕:“县尉上山,竟只是为此?”
“数百人藏匿山林,遭人诬告诟病却安然自怡。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嫡亲之人深陷水火,却自夸清闲。”轻笑中浮起一抹淡淡的调侃,袁旭问道:“贤叔侄豪情安在?”
袁旭和祝公道走在最前,马飞、马义相互看了一眼,神采间透暴露了一丝猜疑。
来到芦岗,恰是探查环境的绝佳机会。
山路崎岖,虽有祝公道搀扶,袁旭走的还是非常艰巨。
“中间也说此处乃是樊篱!”看向马飞,袁旭说道:“退则入山,进则出林!一旦被围,只做困兽之斗!中间可曾想过攻城略地,成绩千古之名?”
“群山环绕,恰是彼苍赐赉的樊篱。我等依托山林,杀赃官、诛恶吏,喝酒吃肉好不欢愉!如何会是没了豪情?”摇了点头,马飞对袁旭的说法很不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