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县尉究竟甚么意义?
他们没想到的事情,这位新任县尉却替他们想到了!
“群山环绕,恰是彼苍赐赉的樊篱。我等依托山林,杀赃官、诛恶吏,喝酒吃肉好不欢愉!如何会是没了豪情?”摇了点头,马飞对袁旭的说法很不附和。
抱拳躬身,向马氏叔侄行了一礼,袁旭态度非常诚心,涓滴看不出造作。
“我是兵,你是贼!从戎的进了贼巢,记着门路,莫非你等半点顾忌也无?”微微一笑,袁旭说道:“烦劳中间寻人搀扶一把!”
马义也神采庞大的侧过甚去。
退后两步,马飞左手抱拳右手平压拳面,屈膝半跪在地,仰脸望着袁旭说道:“县尉点明前程,我二人自本日起,唯县尉是从!”
好几次,他脚下一滑几乎跌倒。
“中间也说此处乃是樊篱!”看向马飞,袁旭说道:“退则入山,进则出林!一旦被围,只做困兽之斗!中间可曾想过攻城略地,成绩千古之名?”
“将心比心罢了!”并未摘下布条,袁旭丢下一句,持续蒙着眼睛往山上攀爬。
吃了一惊,马飞赶紧托起他的手腕:“县尉上山,竟只是为此?”
马氏叔侄相互看了一眼,都是满脸无法。
“落草为寇……”袁旭回身朝向层叠的山峦,右臂在身前虚划半圈:“古今帝王千秋大业,有几人不是盗寇出身?所谓成王败寇,贤叔侄空怀技艺,不思出山辅弼明主,成绩万世之功,却困守山中,安于盗寇之名,心中安否?”
来到芦岗,恰是探查环境的绝佳机会。
阵阵钟声自山下传来,其声浑厚悠长,站在山顶细细聆听,更觉胸怀宽广、心神安宁。
“多谢!”道了声谢,袁旭并没有摘下布条,持续往山上走。
山路崎岖,虽有祝公道搀扶,袁旭走的还是非常艰巨。
祝公道跨步上前搀住袁旭:“公子,某扶你上山!”
正走着,袁旭一脚踏空,两侧的祝公道和马义赶紧将他架住。
祝公道一脸茫然。
他却舍弃机遇,把眼睛蒙上。
跟在前面的马飞跨步上前扶住他的后腰:“县尉慢着些,把稳脚下!”
“县尉之心已是了了,不必如此!”马飞也接口说道:“倘若踏空,我叔侄二民气中也是不安!”
“某入上蔡便听闻二位之名。对百姓秋毫无犯,只杀赃官恶吏,非常敬佩!”别离看了马氏叔侄一眼,袁旭说道:“昨日城内六名差人被杀,有人企图栽赃尔等,被某说破。某觉得,他们断不会就此干休,必有深意。为洗脱二位臭名,还望助我!”
蜿蜒的山路并不平坦,有些处所乃至还存在着深深的土坑。
袁旭却没有那么做,只是持续艰巨的往山上走。
“耄耋之年?”马飞一脸茫然。
“你我素不了解……”
叔父跪下,马义也跨步走到他身边,半跪着向袁旭施礼。
芦岗连缀数十里,幸亏山岗并不峻峭。
往西看去,成片绿瓦红墙在苍翠绿意中探出头来,与上蔡城内修建气势极是分歧。
吹着凉飕飕的风儿,他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
已经上了半山腰,此时摘下布条,马氏叔侄也不会以为他是出尔反尔!
走到袁旭身边,马飞问道:“县尉,山中风景可好?”
紧密相连的山林层层叠叠绿意苍翠,站在山顶放眼望去一片嫩绿,让人不由心旷神怡。
“豪杰相惜,何必曾了解?”
抬手挡在马义胸前,马飞说道:“县尉所言极是,无法我二人已落草为寇,又能如何?”
啸聚山林,他为的只是杀些赃官、恶吏,小小上蔡就在面前,他却从未想过将之篡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