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裙裙摆广大,逶迤身后,将少女烘托的出凡脱尘。
身为舞姬,且是望月楼的头牌,以往献歌献舞,客人老是一片喝采。
抄袭抄袭,还是从千年以后墨客那边窃来,说是他的原创,他脸皮毕竟没有那么厚。
“显歆,如何?”看向袁旭,高干问了一句。
耳边回荡着婉柔的歌声,袁旭的眼睛却并没有逗留在她的身上。
“当今舞姬都是这般托大?”等的有些烦躁,高干向门外喊道:“去请婉柔女人!”
“方才之曲最后一句,少壮不尽力,老迈徒伤悲。看似劝人向上,实则中气不敷!”微微一笑,袁旭说道:“罢了,罢了,此曲不过乐府收录,也非女人所创……”
“女人喜好,尽管拿去。”微微一笑,袁旭说道:“莫要嫌弃方好!”
变态!
关头是,他究竟想做甚么?
为了配应期间背景,他做了小小窜改。
婉柔问起,他最早想到的就是乐府诗词。
“绝妙之句!”蓦地昂首,婉柔说道:“不知公子可否将此曲赠于奴家?”
“公子既是不喜,不知可有佳曲?”身为头牌舞姬,婉柔也是聪明剔透,略一思忖就明白袁旭话中意义。
“如此佳句,怎敢嫌弃!”欠身一礼,婉柔说道:“公子今后若来望月楼,奴家必当相陪!此曲奴家自会做律,公子未闻,毫不敢示于别人!”
酒宴是他摆的,袁旭是他请的,心中不爽,他也不好多说甚么,只得听着二人说话。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带着位度量琵琶的罗裙少女进入屋内。
站在中年妇人身后,她连话也未几说半句。
袁旭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只是看了少女一眼,就把视野挪到一旁。
歌声婉转美好,闻者似欲沉浸。
“既是来了,那便舞吧!”自从少女进屋,高干的眼睛就没从她胸口挪开,说话时下认识的舔了舔嘴唇。
袁旭念的,恰是放翁陆游的《长歌行》
妇人退出以后,少女轻声说道:“婉柔见过二位朱紫,敢问欲赏哪段歌舞?”
甫一开口,婉柔就是一愣。
袁旭的冷酷,反倒勾起了她的兴趣。
事出变态必为妖!
高干相邀,他本觉得会有甚么事产生,但是一向到现在都是非常安静。
有些他觉着典范的,经常会背上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