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不觉得然的笑道:“我鲁家庄有庄丁千余人,他们只是两骑,有何伤害?固然开门放出去便是。”
本来还摩拳擦掌的庄丁听了刘伯温的话语,顿时泄气。
刘伯温放下茶碗,摇了下羽扇,问道:“想必子敬先生晓得弘农王被董卓拔除帝号的事情吧?”
“就如许放他们出去,会不会有伤害?”中间的一王谢客踌躇着提示。
“且慢,且慢……”刘伯温伸出羽扇让众门客不冲要动,“诸位觉得县城的官兵会来救你们吗?”
刘伯温伸出三根手指:“两万石粮食,一万石草料,如何?”
“何事惶恐?慢慢道来。”鲁肃一脸平静的问道。
刘伯温在顿时拱手行礼:“鄙人刘基刘伯温,现为弘农王殿前智囊。这位将军名唤花荣,亦是弘农王麾下大将,此番所来乃是为了求粮。”
眼看着局势风云突变,议事堂里剑拔弩张,刘伯温仓猝开口,表示众庄丁和门客稍安勿躁:“诸位莫冲要动,请听我一言,我等乃是从西方而来,那些葛陂贼来自东方,如何能鉴定我们是贼人的内应?”
“如许啊?”
“我看先活力度不凡,像个睿智之人,可有奇策助我鲁家庄度此难关?”鲁肃向刘伯温深深鞠了一个躬,一脸诚心的就教。
门客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与灰尘,心急火燎的说道:“从东面来了多量蛾贼,看旗号像是罗天王的葛陂贼,正朝着我们鲁家庄而来,间隔庄子已经不敷十里,我们弟兄马快,以是超了过来。”
鲁肃借着火把细心打量二人,见俱都是仪表堂堂,器宇不凡之人,便不复思疑。人的表面固然能够扮装,但从骨子里披发的气质倒是没法假装的,想来那些饥不充饥的葛陂贼是没有这等气势的。
鲁肃固然不太信赖刘伯暖和花荣是葛陂贼的内应,但事关严峻,五六千的贼兵阵容但是不小,仅凭一千多庄丁可否守住,实在不敢说,弄不好鲁家庄明天会迎来灭庄之灾。是以如何措置刘、花二人,一时之间踌躇不决。
刘伯温拱手道:“鲁庄主所言极是,两千多郡兵对五六千蛾贼并无胜算,何况新任太守也一定敢倾城而出。既然灭不了贼,太守很能够不发一兵一卒,让鲁家庄自生自灭。”
吊桥缓缓放下,庄门翻开。
固然年青,但执掌着鲁家偌大的家业,已经把鲁肃磨炼的胸有城府,老成慎重,完整没有十六七岁少年的轻浮气躁。
“哈哈……人言鲁子敬豪放,所言公然不虚!”刘伯温摇扇大笑。
“刘先生所言极是,庐江太守陆康新任,郡城以内也不过只要两千多郡兵,还要保卫城池,只怕报到太守大人那里,一时半刻也搬不回救兵。”
“传闻过,但朝廷之事,不是我这等山野村夫能够妄论的,小人不敢胡说。”鲁肃谨慎谨慎的说道。
刘伯暖和花荣并骑而入,鲁肃在前引领,直奔议事堂说话。
有五六骑快马仓促来到了议事堂前,顿时之乃人是鲁肃派出去到寿春索债的门客,现在方才回到村落,还没上马就呼喊了起来:“庄主,大事不妙!”
刀疤脸嘲笑道:“哼哼,莫非你觉得我们鲁家庄的人都是三岁孩童?你绕个圈从西面过来,就变成官府的人了?你也太小瞧我等了!诸位弟兄还等甚么?并肩把这二人砍了,根绝内应。然后闭门死守,再派人到县城求援,舍此以外,再无他法!”
情势告急,鲁肃及门客不肯等闲信赖,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刘伯温晓得如果不能拿出一个好主张,一时之间恐怕难以压服他们,灵机一动,顿时想到了一个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