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年方十六七岁的模样,身材魁伟,边幅厚重,言行举止间透着豪放精干,向门楼上面的二人拱手见礼:“鄙人鲁家庄庄主鲁肃,敢问两位贵姓大名?所为何来?”
情势告急,鲁肃及门客不肯等闲信赖,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刘伯温晓得如果不能拿出一个好主张,一时之间恐怕难以压服他们,灵机一动,顿时想到了一个妙策。
吊桥缓缓放下,庄门翻开。
刀疤脸嘲笑道:“哼哼,莫非你觉得我们鲁家庄的人都是三岁孩童?你绕个圈从西面过来,就变成官府的人了?你也太小瞧我等了!诸位弟兄还等甚么?并肩把这二人砍了,根绝内应。然后闭门死守,再派人到县城求援,舍此以外,再无他法!”
鲁肃身边的一个刀疤脸门客俄然拔刀指向刘伯暖和花荣:“来呀,把这两人绑了,他们还说本身不是蛾贼是官府的人?若不是几位兄弟在返程的路上撞见了蛾贼雄师,就要被这俩个贼人棍骗了,然后里应外合翻开庄门,我们鲁家庄就有费事了!”
看到本身话起了感化,刘伯温持续乘热打铁:“面对阵容如此浩大的蛾贼,别说县兵救不了你们,就是庐江郡的太守,只怕也不敢冒然出兵来讨伐蛾贼,非朝廷雄师,不敷以弹压。”
“且慢,且慢……”刘伯温伸出羽扇让众门客不冲要动,“诸位觉得县城的官兵会来救你们吗?”
全部东城县有三千多户人丁,五百多名县兵,如果传闻来了这么多蛾贼只怕遁藏还来不及,更别提来救济了。
刘伯温在顿时拱手行礼:“鄙人刘基刘伯温,现为弘农王殿前智囊。这位将军名唤花荣,亦是弘农王麾下大将,此番所来乃是为了求粮。”
眼看着局势风云突变,议事堂里剑拔弩张,刘伯温仓猝开口,表示众庄丁和门客稍安勿躁:“诸位莫冲要动,请听我一言,我等乃是从西方而来,那些葛陂贼来自东方,如何能鉴定我们是贼人的内应?”
花荣拔剑在手,与众庄丁门客对峙:“我乃朝廷大将,谁敢脱手?”
命婢女看了茶水以后,鲁肃拱手问话:“两位自称是弘农王的幕僚,因何来我鲁家庄求粮?”
“哈哈……人言鲁子敬豪放,所言公然不虚!”刘伯温摇扇大笑。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候,鲁肃在十几个门客的簇拥之下登上了门楼。
鲁肃点点头,表示同意刘伯温的观点。既然刘伯温能够做出如许的阐发,十有八九不是蛾贼。
拱手笑道:“哈哈……诸位休慌,我另有一个奇策助你们守庄,且听刘基道来。如果鲁庄主认以为某这个战略是为了棍骗你们的信赖,那刘基便不再说一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门客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与灰尘,心急火燎的说道:“从东面来了多量蛾贼,看旗号像是罗天王的葛陂贼,正朝着我们鲁家庄而来,间隔庄子已经不敷十里,我们弟兄马快,以是超了过来。”
鲁肃不觉得然的笑道:“我鲁家庄有庄丁千余人,他们只是两骑,有何伤害?固然开门放出去便是。”
刘伯温呵呵一笑:“子敬固然放心直言便是,那董卓倒行逆施引得天怒人怨,十八路诸侯缔盟讨伐,人尽皆知,子敬底子不消担忧隔墙有耳。弘农王被废以后,逃到宛城,招募了一支新军,筹办南下扬州暂避锋芒。却不料在汝南遭到袁术伏击,丧失了上万石粮草,军中供应严峻。传闻东城鲁子敬为人仗义豪放,犹胜古之孟尝君,大王故此前来借粮,待大王他日有所建立之时,必定更加偿还。”
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