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邓虎身中了好几箭,命大没死,本来还吊着一口气,但送返来没来得及,刚抬进营门就咽了气。”
“他就是邓校尉刚才一向喊着要杀了为他弟弟陪葬的张硕?”
“幸亏我们没在他们兄弟俩部下当差,不然死都是委曲死的。”
甘宁有些心虚,但还是硬撑道:“如何了,不信赖?莫非你们俩想看我的军符啊?”
甘宁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明天另有大阵仗呢!”
“是!”
甘宁扫视了中间两名队率,然后选了一个本身看起来扎眼的。
“喏,那边是后寨,你们去那边领新的兵甲,领完后去右边,那边都是空营房,拼集睡会儿。”
……
“你们出来机警点,别撞他手上了。”
贼眉鼠眼队率也狂拍甘宁马屁:“难怪您能当都尉,这手腕就是不普通!”
“这些个军侯将校,没一个好东西,我们一个个有明天没明天的,操心他们干甚?”
甘宁指向远处宏伟的太守府:“我和屯长卖力去烧粮,你带人去偷袭太守府!”
甘宁隐蔽地将短刃收了归去,笑呵呵道:“我就是!”
“你还真想杀进太守府?”
“军仓在巡守虎帐内里,想来看管必然周到,由我带五十人去。”
“刚才你家屯长不是说了么,还剩十小我,我都拨给你。”
两个卫兵一齐瞪大了双眼:“你是张硕张军侯?”
看着甘宁逐步远去的背影,卫兵乙又啐了一口唾沫:“算了,管他何为?”
“你们如何庇护的我弟弟?”
“就你了,带上你的一队人,等会跟我走。”
一众江夏将卒围着四周,却无人敢上前劝止。
卫兵撇了撇嘴:“还无能啥,在打人呗!”
“我弟弟死了,你们还细皮嫩肉!”
“用的时候把絮条拿出来,百步以内,我都能听到。”
卫兵头都没回:“邓校尉在发飙,这回有好戏看了!”
甘宁点了点头:“本来是泄愤呐,难怪!”
另一名卫兵朝地上啐了一口:“他弟弟命贵,我们袍泽弟兄的命就贱了?”
贼眉鼠眼都伯一听甘宁并不是真的让他去攻击太守府,立即松了一大口气。
甘宁必定地点点头:“陈就陈校尉你们熟谙不?”
你顶着一个都尉的头衔了不起啊!
卫兵乙脸上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采:“没想到他还敢返来?”
“这些个将校,真拿我们不当人!”甘宁拥戴道。
“你觉得我让你去砍黄祖的脑袋啊?”
“甘都尉,我们现在可有一百一十人。”
甘宁没理睬屯长,看向另一名队率:“看你小子长得贼眉鼠眼的,常日里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吧?”
两名卫兵对视了一眼:“听过,但没见过。”
“哎,等等!”卫兵又喊住甘宁。
说着甘宁便从腰间的一串铃铛中解下两只,又将铃铛内塞的絮条给两人看了一眼。
“你们这些草包饭桶,为甚么中箭的不是你们,而是我弟弟?”
甘宁眼中凶光毕露,手腕一抖,两只袖子里的短刃就落在了手心。
甘宁脸上堆笑,连连点头:“多谢,多谢兄弟!”
卫兵:“当然熟谙,谁不熟谙陈校尉啊!”
贼眉鼠眼队率看了看太守府的高墙,咽了一口唾沫:“不知甘都尉筹算给卑职多少人?”
跟着甘宁的一声令下,三人各带一队袁军,在石阳城行动了起来。
“诺!”
“这不是送命么!”
映入面前的,是数十座圆筒仓。
甘宁:“那我不是陈校尉。”
借着世人的重视力都在邓龙鞭挞士卒上,甘宁带着袁兵们,很轻易就避开了世人耳目,来到了后寨。
“诺!”屯长点头称是。
“那儿如何倒挂着十几小我?邓校尉在那干啥?”
卫兵:“你这不说废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