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直接凑了上去,在两名卫兵中间探出本身的脑袋,猎奇道:“哥几个,看啥热烈呢?”
借着世人的重视力都在邓龙鞭挞士卒上,甘宁带着袁兵们,很轻易就避开了世人耳目,来到了后寨。
卫兵:“领新的兵甲要登记造册,还要队率以上的画押,你们的队率都伯在不?”
两个卫兵一齐摇了点头,又赶紧昂首道:“我等不敢!”
甘宁白了他一眼:“多给你两个脑袋,怕也是不敷黄祖砍的!”
甘宁看着此人一脸的奉承样,对劲道:“不错,挺机警的!”
“你还真想杀进太守府?”
另一名卫兵朝地上啐了一口:“他弟弟命贵,我们袍泽弟兄的命就贱了?”
甘宁:“张硕张军侯你们熟谙不?”
……
说着甘宁便从腰间的一串铃铛中解下两只,又将铃铛内塞的絮条给两人看了一眼。
卫兵乙脸上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采:“没想到他还敢返来?”
两个卫兵一齐瞪大了双眼:“你是张硕张军侯?”
屯长掰动手指头一算,感觉有些不对:“还剩下十个弟兄呢?”
甘宁隐蔽地将短刃收了归去,笑呵呵道:“我就是!”
“一船子人,就我弟弟一人中箭了,你们一个个却好好的?”
就连看管辕门的兵士,也在张头望着营盘内,完整忘了扼守营门的职责。
甘宁必定地点点头:“陈就陈校尉你们熟谙不?”
“你虎啊!”
那十几名邓虎的部下,此时被扒得一丝不挂,头朝地脚朝天,被倒吊在木桩上。
甘宁:“那我不是陈校尉。”
“到时候摇铃为号,最晚五更在南门汇合,过了时候就自求多福吧!”
校场上,邓龙声嘶力竭地呼啸着,每骂一声,就挥出几大鞭子。
“他就是邓校尉刚才一向喊着要杀了为他弟弟陪葬的张硕?”
“你觉得我让你去砍黄祖的脑袋啊?”
看着甘宁逐步远去的背影,卫兵乙又啐了一口唾沫:“算了,管他何为?”
“走!”
“他弟弟邓虎身中了好几箭,命大没死,本来还吊着一口气,但送返来没来得及,刚抬进营门就咽了气。”
邓龙状似疯颠,不断地挥甩皮鞭,将这些人打得皮开肉绽。
“那儿如何倒挂着十几小我?邓校尉在那干啥?”
“是邓校尉啊!”甘宁假装熟谙的模样,点了点头:“他又发甚么疯了?”
“我弟弟死了,你们还细皮嫩肉!”
“就你了,带上你的一队人,等会跟我走。”
跟着甘宁的一声令下,三人各带一队袁军,在石阳城行动了起来。
卫兵:“你这不说废话么?”
甘宁直接笑纳了两人的夸奖,道:“我这儿有两个铃铛,你们一人一个,干完各自的活,城门见!”
甘宁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明天另有大阵仗呢!”
甘宁指向远处宏伟的太守府:“我和屯长卖力去烧粮,你带人去偷袭太守府!”
“这不是送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