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差点被你害死了!”
邓龙嘲笑一声:“现在就算冲出来,没有一番乱战,能处理放火的袁军?”
“不是不是,是下官之罪,下官知错了。”
“你若不从,本将现在就按通敌之罪斩了你,以正军法!”
“来得好!”
顿时寨外惨叫声不断于耳,甘宁见状也面前一亮,明显这些袁军的射术大大超乎了本身的预感。
邓龙看着兵曹史,俄然嘲笑起来:“这么轻易就想赎罪?”
跟着队率身先士卒第一个举着大盾冲向寨门,剩下的世人也号令一声,齐齐跟上。
“保不住军粮,你一样得死!”
“上,把他们堵出去,再对峙一会儿,等火都烧起来,我们再撤!”
军仓里,甘宁摆布开弓,一支支羽箭在他手里像长了眼似的,所到之处,江夏士卒皆回声而倒。
邓龙瞋目圆睁:“这么说还是本将的错了?”
军仓寨口不大,射界非常有限。一众江夏兵士们反应过来后也是躲到了寨内袁军看不到的处所。
“杀!”
甘宁转头看去,正见军仓寨外杀来乌泱泱一众江夏军。
甘宁说话的同时朝手心唾了两口唾沫,拔出了腰间的两把环首刀,也是第一个迎了上去。
“都尉!敌军杀过来了!”
甘宁一边飙射,一边镇静地大喊小叫。
兵曹史部下那名队率此时也鼓励动部下的士气:“弟兄们,贼厮不过几十号人,我们身后有上千袍泽弟兄,怕个甚!”
甘宁奸笑一声,并未抽刀应敌,而是直接拿着铁胎弓迎上来人。
就算他能拔出刀来,甘宁也不会给他砍第二刀的机遇。
“邓校尉?”
兵曹史指了指本身,吃惊道:“我?”
那人挥来浅显一刀,甘宁略微侧了侧身就完美躲过,接动手腕一抖,铁胎弓反拿在手,直接套上了那人的脖子。
“杀!”
而偷袭者也不好受,甘宁反手的一刀,就捅穿了此人的小腹。
但不料因为刚才第一刀用力过猛,环首刀卡在火伴的肩胛骨上拔不出来。
白刀子出来红刀子出来,甘宁抓住这名江夏兵的手臂,将其制住的同时一刀又捅进了他的心口。
原地跳脚、屈膝低瞄,扭腰回射,甘宁射起箭来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率性而为。
那袭来的一刀,刚好砍在那名已经被勒断脖子的江夏兵肩膀处。
一个在寨口的袁军俄然喊道。
小校:“啊?”
说着邓龙直接将手中环首刀放在兵曹史脖子上,但比刀身更冰冷的,是邓龙接下来的话。
此时一名袁军凑了过来,朝着甘宁急道:“都尉,统统的圆筒仓都放了火,我们撤吧!”
邓龙甩开小校的手,立即批示道:“叫你部下的弓箭手筹办!”
一众袁军士卒也将硬弓背回了背上,拿起环首刀建议了反冲锋。
粮寨内,甘宁也是没想到江夏军会这么快就构造盾兵强攻,但转眼他就明白是如何一回事了。
邓龙眉毛一挑,一把揪着兵曹史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恶狠狠打量着兵曹史。
这一箭快如流星,又势大力沉,直接贯穿了一名江夏兵的胸膛。
兵曹史被揣的吃了一嘴泥,赶紧爬起来一边叩首一边道:“邓校尉息怒,兵库有上百面新制的大盾,我这就让人去取来用!”
“但如果主公晓得,你为了弥补失策之罪,身先士卒突入粮寨杀敌救火,或许你还能有一条活路。”
小校倒吸一口寒气,看了眼已经冲到寨门口的兵曹史等数十人,却不敢辩驳邓龙的战略。
“废甚么话!”
在甘宁的攒射下,军仓的保卫底子构造不起来有效的抵当,对于这些江夏士卒而言,连逃出后寨都是一种期望。
“跟我冲啊!”
只是用了三成力,甘宁就用铁胎弓非常坚固的弓身勒断了那人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