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里另有一封太子殿下写给您的密信,只让您一人阅览……”
就连袁耀也不得不承认本身低估了颜良文丑的骁猛,接下来数日只能闭营不出。
不一会儿,殿门重新翻开,刘蒲衣徐行走到门口。
分歧于高居庙堂之上的万年公主,吕姬喜好和袁耀一起巡阅校场和游猎,因此对袁耀麾下几员大将的本领都非常体味,一听连黄忠和太史慈都败了,这才认识到了事情的严峻性。
……
“公主殿下的话,小人必然带到!”
“而那文丑,枪法与骑射兼精,特别那头三枪,号为霸王枪,端的是霸道非常,传闻还向来没人能逼他使出第四枪,其箭术也不在太史中郎将之下!”
万年公主捂嘴偷笑起来,旋即又正色道:“既是鼓励士气,何不就近征调犒军之物,何必舍近求远,要从寿春集结?”
信使不住地点头:“这件事小人可只敢奉告两位太子妃,遇着旁人是毫不会提的!”
“那颜良善使一柄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除了黄老将军,还没人能在他部下走过十合!”
那信使本就长了一副苦瓜脸,又得了一份苦差事,神情更是苦逼不已:“两位太子妃,太子说了,请必然赶在八月旬日前,把所需的粮草衣甲等物运抵封丘!”
若非许褚及时挺身而出,杀退了落马的颜良,恐怕都得演变成一场大败!
终究文丑恐怕颜良有失,策应了颜良便引兵撤退。
万年公主柳眉一蹙:“你且说说!”
不日,寿春便收到了一封快马加鞭送来的催粮文书。
“如何,脑筋里变浆糊了,要我给他送点猪脑补补?”
以暴制暴,这不是没有么!
“那颜良文丑二将,每日轮番在营门外叫阵,已连斩了我军四员战将,负伤者七人,就连黄老将军和太史中郎将,也败于那颜良之手!”
“行了,你能够归去复命了,”万年公主心中早有了答案,也懒得再听,直接挥手送客,“归去奉告太子,下次没好处,本公主可不会再帮他打保护!”
刘蒲衣目光落在门亭长那挨了一马鞭的大脸上,并无一丝不测之色道:“本公主身材有恙,需求卧床疗养几日,你说甚么我听不太清楚。”
“姐姐,我有点不舒畅,我先归去了。”
“来人,笔墨服侍!”
吕姬不满道:“他空口许下的承诺,凭甚么要我们给他想体例填坑!”
一场长久的打仗战,仲军得胜。
信使忙拱手道:“回公主的话,梁郡和陈郡现在火食希少,连一千石粮草都筹集不到,那里还能寻得见酒肉哇!”
“是否要派人去追?”
袁耀心说我部下如果能稳赢颜良文丑的虎将,还用得着你说?
“败仗?”万年公主眉头蹙起,放下了手中手札,“既是败仗,何必酒肉犒军?”
信使一愣,讪讪道:“没人教小人……”
太子东宫,万年公主挽着吕姬的手,两人一起坐在主位,一边阅览动手札,一边还得听那信使大倒苦水。
待军心稍定,袁耀再令张辽出营乘机寻战,但谁料颜良文丑貌似得了高人指导,只肯先行斗将,不肯先行交兵。
仲军固然死伤未几,但士气却备受打击!
“犒军?”万年公主微微挑眉,“火线打败仗了?”
门亭长慌镇静张跑了过来:“启禀太子妃,吕太子妃和小红,从马厩里牵了赤兔马,直接出宫了!”
“呵,”吕姬鼻孔里出了口气,“他走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颜良文丑不过有勇无谋之辈,他略微动动脑筋就拿下了!”
信使谨慎翼翼道:“太子妃有所不知,此次颜良文丑恃勇逞凶,我军无人能制,将卒们士气降落,太子这才想出用酒肉犒劳将士,鼓励士气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