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的这封上书。”
看着舆图，出神地沉思了会儿，荀贞重重地在荀攸手指最后逗留的处所击了一拳，说道：“就按此策来！”
“方伯击杨氏之令，实不成从。”
虎帐里，帅帐中。
田丰凛然说道：“‘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守，君命有所不受’。”
一言既出，宣康、许季恍然大悟。
郭典愁眉不展，说道：“褚飞燕诸贼都退去了杨氏，彼等稀有万之众，又有坚城为凭，杨氏城南且又有洨水为壕，而我们这边，我与中尉合兵亦不敷五千之数，如何击之？”
徐福答道：“荀君之意应是：我部先诈做南撤归赵郡，然后潜行向东，顺汦水西北上，从荀君最后落指的这个处所渡河，……。”
田丰没他的城府，当即变色，说道：“王文祖名列‘八厨’，我本觉得他是一个智谋高远之士，却不料竟是如此的智短谋浅！竖子不敷与谋！”
他一个字都没有说，但荀贞已经明白了他的意义。
……
“府君，冀州生乱，诸郡自保不暇，现可用之兵除了数千州兵，便只要你我两郡之兵。你我两郡之兵如果覆亡於洨水之岸，则巨鹿、赵郡，包含高邑都将不复我有。”
荀贞前次献策建言，王芬没有听，此次仍然没听，两次不听的启事一样：惊骇褚飞燕击高邑。
宣康、许季没有看懂。
明天宴席上，田丰没有表示出他刚傲的一面，明天荀贞见地到他火爆的脾气了。
饶是以荀贞喜怒不形於色的城府，看到这条军令后也差点没把它揉成一团扔出去。
“接着北上击阜城。”
“说来听听。”
豫州如此，冀州亦不例外。
宣康惑然不解地问道：“荀君的意义是建议我部今后地渡河，偷袭杨氏么？”
荀贞在瘿陶城外驻兵两日，等来了王芬的回文。
却与田丰的预感不符，王芬没有采取“击真定以分裂贼兵、先取褚飞燕、后击其他诸贼”的战略，而是令荀贞与郭典合兵北上击杨氏。
陪坐堂下的一个州吏问道：“何事值得明公感慨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