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之最风流 > 114 且行且战五百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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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康指着南边的城墙遗址,问道:“荀君,此为何地?如何有段城墙遗址?”

荀攸、戏志才不由为之一笑。在荀贞的熏陶与教诲下,宣康较之往昔,才气上强了很多,但到底年青,不谙世事。荀贞心道:“一郡太守?两千石岂是这么轻易当上的?”笑对宣康说道,“叔业,便承你吉言了!我若能为太守,就用你为我的主簿,如何?”

傅燮的干才他固不及,孙坚的猛鸷他也不及,可他却也有着傅燮、孙坚没有的好处。朱俊号称名将,荀贞自忖,若与他放对,本身能够打不赢,但是有戏志才、荀攸互助,有典韦、乐进、陈到、许仲、刘邓、江禽、陈褒等为虎伥,却也不致大败惨败。至於那几个北军五校的校尉就不必提了,北军五校偌大的威名,在这两个月的交战中却底子没立下甚么明显的功绩,北军五校的步骑将士徒有精美的兵械,却无敢於死战的勇气。

戏志才问道:“贞之,这百张强弩,不知你筹算如何分派?”荀贞沉吟半晌,说道:“与其分离,不如聚之。传我令,从各营中抽选善射士百人,拨给陈到,这百张好弩全都给破敌曲!”

荀攸插嘴笑道:“叔业,一闻你此问,即知你没有好好读书啊。”

田间麦子喜人,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有跨刀结伴行的青壮,有带着孙儿的白叟,亦有提着水瓮的妇人,这些都是本地的土著,又有很多灰尘菜色、扶老携幼之人,应是从别郡逃来的流民。看到军队通行,田间的农夫起家张望,路上的行人、流民纷繁遁藏。

荀攸南望夜下的那段城墙遗址,叹道:“‘元公毋信’。宋元公不取信义,听小人之言,几次无常,而终导致华、向造乱,若非卫公子朝之救,国将不保。读史明智。寻於古书,可知三代之为何而治,亦可知夏商之为何而亡!”

郡府的城门、府门多有亭长,府门亭长便是郡府大门的亭长,主守府门。荀贞哈哈大笑,说道:“你但是我们颍阴的少年才士,如何能只做个府门亭长呢?如何也得任你一个主记史也!”

宣康说道:“啊?此话怎讲?”

弩有大有小,大的需求安排在地上利用,小的一手便可拿起。这个连发弩便可一手拿起,以手握之,只要扳动悬刀,前边的“牙”就缩下,弩矢便从匣中射出了。比拟春秋战国时的弩,两汉之弩多了一个装配,便是弩郭,也就是弩机的机匣,这使得节制发射的弩机构成了一个部件,使得拆装弩更加便利,同时也增加了弩臂的强度。

宣康应道:“是。”

荀贞驻马河边,立於垂柳之畔,了望了半晌,问荀攸和戏志才,说道:“公达,志才,今晚安营时,听军中领导说对岸的这个亭部叫做辰亭,但是得名自辰陵么?”

世人应诺。

由这个吏员带路,荀贞等人来到存放强弩之处。

天下的豪杰名流如此,朝中所谓的“精锐军队”如此,而又明知天下将要大乱,而又在颍川、汝南两郡的作战中接连立下数一数二的军功,荀贞怎会不是以滋长出更大的野心呢?

这条小河不宽,月色下波光粼粼,了望如一条乌黑的带子。岸边柳树低垂,离岸不远就是大片大片的郊野。现时夜色渐深,田野无人,远近悄寂,初夏的夜风带来水气和麦子的暗香,远远听到在不着名的处统统夜蛙呱呱。荀贞驻马河边,举目顾望前后摆布。透着蒙蒙的夜色,可见南边数里外似有起伏之昔日城墙遗址,河水的对岸是个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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