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背上刻了一句铭文,写着:“永初六年造百炼清钢上应星宿下辟不详”。永初六年是安帝的年号,至今已有七十年了。他不由赞道:“难怪如此锋锐,竟是百炼宝刀,真宝刀也!”还刀入鞘,递给刘邓,笑道:“宝刀赠豪杰。你的剑被我砍断了,这刀,就送给你罢!”
就像戏志才说的:“立德建功立言”、“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轻於鸿毛”。这本就是当世有节操的士大夫们的人生观。“以天下为己任”、“为民请命”本也就是士大夫们的任务感和任务感。之以是他之前没有清楚地感遭到这类情感的存在,是因为他之前大多数的时候都在高阳里读书习剑,与外界的打仗不太多;在自请为亭长后,先在繁阳亭,又在西乡,现在又在郡北,两年多里,他遍及地打仗官方底层,看到了太多的民生痛苦,这类情感已在积储力量,而终究到明天,在接连两次听到百姓们的喝彩歌声后,任务感终於被激起了出来。
他很想把这些金饼全都搬走,却也知这是不成能的,踌躇再三,决定搬走一半。一半就是一千斤金饼,折钱两千万。时价,浅显的刀剑一柄五六百钱,浅显的弓与刀剑代价类似,若全用来买刀剑弓矢,足能武装两万多人了。就算加上铠甲、口粮,也够养一支几千人的军队,且绰绰不足。钱不能拿完,兵器、铠甲能够全数拿走。连金饼带兵器铠甲,足足装了三辆辎车。没用他的车,用的满是沈家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