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之最风流 > 34 一怒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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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晓得,只要选对了人,推心置腹,以恩德结之,便是懦夫也能奋勇护主。就比如程偃,绝对不算是一个懦夫,昔日在被高素凌辱时,也向来没想到过要抵挡。可和小任、小夏等一样,他倒是一个晓得报恩的人,以是在受了荀贞的大恩后,能够在彻夜如许的时候挺身而出,搏命相报。

荀贞暗自点头,心道:“不幸迟婢,嫁得这般一个丈夫!”虽为迟婢感到不值,眼下却没空去为她抱不平,很快,他的心机又转回到小夏的“目光表示”上,想道,“酒喝得很多了,我观张直亦有醉意了。不管他是否在堂外埋伏了人,也不管他筹算如何辱我,这策动的时候怕也就在这一时半刻了。我不能坐等他策动,应要先发制人。”

酒监正选了费畅。他捧着筹筒哗哗摇开,探手取出一个酒筹钱,张直按住案几,撑身问道:“是何?”费畅展钱旁观,看罢,一脸的恭维,说道:“真是好口彩,乃是‘乐无忧’。”

堂上诸人重视到了他两人。张直也把视野从跪坐在堂下的迟婢身上移开,看向他俩。荀贞晏然平静,笑道:“下吏欲给费丞敬酒。”

迟婢身为人妇,大庭广众之下,被张直占便宜,心中的不快可想而知。她很好得把不快藏起,含笑说道:“‘再’则满,满招损。张君,一杯充足了。君若想饮,待贱妾敬鞠问上诸位朱紫后,再敬君不迟。”

敬过张直,迟婢从他动手开端,把堂上来宾都敬了一遍,最后到了荀贞案前。

“幼名,冠字”,“冠而字之,敬其名也”。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讲,“名”是用来自称的,除了父母长辈和职位高过本身的人以外,被人直呼己名是一种极大的欺侮。“古人闻呼其名,其不怒骂者几希”。张直的从父张让是中常侍,如果张让直呼荀贞的名字倒也罢了,张直算是甚么?一个白身罢了。荀贞出身王谢,又是北部督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直呼己名,辱之甚矣。

宴席还不算正式开端,来宾才喝了一杯酒,连着辱荀贞了两次,荀贞都不睬会,只当清风拂面。他故意再辱,面对荀贞这副“唾面自干”的姿势,也一时无从动手了。

他沉默让步了小半个早晨,世人本觉得他早已无胆,无不轻视於他,却没推测他竟会俄然发难,此时见他手执利剑,咄咄逼人,嗔目厉色,杀气外露,仿佛下一刻就要杀人席上似的,一个个都措手不及,或茫然,或吃惊。

——

喝酒不能空喝,只敬酒、举杯没意义,应张直的发起,用酒令扫兴。当时酒令不及后代花腔繁多,但也有很多,比如投壶、比如酒令钱。投壶要有技能,张直不擅此道,挑选了酒令钱。

他两人熟谙好久了,也说过好几次话,不过这么近间隔地相对言谈这还是第一次。荀贞只感觉她口吐兰麝,胭脂芳香,与衣香、酒香混在一处,令民气猿意马。说罢祝酒词,她俯身举杯,又一缕发香袭人而来,细直的脖颈并也落入荀贞眼中。荀贞视野下落,透过中衣,隐见她精美的锁骨和玄色的内衣,忙收回目光,端庄地去接酒杯。

迟婢彻夜打扮得很标致,头梳高髻,口若含朱,耳垂明珠,身穿茶青色的薄弱襦裙,腰间束着一条青丝带,翠绿夺目。饶是以荀贞的心不在焉,视野也不由自主地先落在了她的细腰上,往下看,裙长曳地,往上看,胸衣矗立,非常得饱满苗条。更有一股暗香,扑鼻环绕。

席上来宾无不暗笑。张直嘿然,心道:“农家儿真够能忍!”

荀贞心道:“‘不成多饮’甚么意义?”

他的坐位在堂内最里边,离荀贞隔着五六个案几,差未几得有一两丈,那里看获得荀贞的酒樽里有没有酒?较着是在借机肇事。荀贞也不辩白,带笑将酒樽掉了个个儿,樽口朝下,樽底朝上,晃了两三荒,半滴酒没有掉出来。张直连连点头,说道:“没饮尽,没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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