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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之妇人本就有冷酷石女,又有热火淫/娃。天生的体质如此,却也怪不得她意志不坚。
左伯侯忖思了下,感觉原中卿说得有理,踌躇说道:“如此说来,中尉实在并未见怪你我?”顿了顿,又道:“纵使没有见怪你我,如许的事也可一不成再二了!”
原中卿也从地上爬起,倒是笑嘻嘻的不觉得意。
听荀贞说了这么一句,穿好衣后排闼而出,吴妦失声痛哭。
却本来她与大部分的妇人分歧,她平生最好的不是水路,而是水路。荀贞前两次走她水路时,她已有三四分的难以抵/制,再又一入她最为敏感的水路,前后快感积累,这欢愉就难自抑了。
虽是昨夜之事,欢爱过后的**气味尚未尽散,淡淡地飘入荀贞鼻中。
黄巾军里女眷很多,像吴妦如许有姿色而又被擒的了局多数不好,要么是被胜兵淫辱,要么是被将校们收为奴婢,乱世中性命本就贱,荀贞见很多了,心肠也就硬了,虽感觉对不住吴妦,却也不会为此过分惭愧,心道:“事已至此,她如情愿,今后好好待她就是。”下床穿衣。
“你感觉中尉活力了?”
次日醒来,荀贞模糊记得昨夜似做了一场春梦,梦中甚是畅快。
见荀贞出门,左伯侯心中忐忑,怕荀贞怪他们“先斩后奏”,不敢近前,原中卿嬉笑着过来,往半掩的屋门内瞄了眼,膜拜在地,伏首说道:“小人知罪,请中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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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荀贞要了她五次,头两次走她水路时她尚能极力抵挡,到得第三次入她后/庭时,她却只抵挡了未几时就被一**的快感打败,到最后不但没有抵挡,乃至反有共同的行动了。
荀贞刚才那句“改天我若再醉,你俩又筹算把我送到那里,送到贼寇的老营里么”说得更重。
“中尉如果真的活力了,又如何会把板子高高举起、悄悄落下?”
吴妦紧闭双目,美颜梨花带雨,泪水扎眼角滴下。顺着她的泪脸往下看,薄薄的亵衣早被撕烂,光滑的背上除前些日留下的那些鞭痕,又多了些昨晚留下的爱痕,虽未决计撅起然亦非常挺翘的圆臀上红印道道,这倒是荀贞的手指印痕,也是昨夜留下的,再往股沟里看,其下芳草萋萋,其间菊花嫣红。荀贞昏黄记得,他昨夜在“梦中”接连利落了三五次,有两次走的仿佛是后门。现在看来,非论是走的水路也好,走的是水路也罢,却都是吴妦接受的了。
荀贞此次没有惩罚他们,一是因为原、左是西乡旧人,他两人的本意是好的;二来却也是因为昨夜“在梦中”的利落令他难忘。不过却也正如左伯侯所说,如许的事可一不成再二。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必定是要惩罚他俩的。
左伯侯吓了一跳,来不及赶到荀贞面前请罪,膝下一软,立时跪倒在地,叩首说道:“小人不敢!小人知罪,请中尉惩罚。”
荀贞没出屋时就在想:“是谁把我送到了吴妦住的客舍里?”出门见到原中卿、左伯侯,又见左伯侯远远的嘲笑不敢过来而原中卿当头就拜倒请罪,顿时了然,踹了原中卿一脚,怒骂道,“你俩好大的胆量!昨夜见我醉酒,便自作主张地把我送到这里,改天我若再醉,你俩又筹算把我送到那里?送到贼寇的老营里么?”
左伯侯、原中卿跪地应诺。
荀贞现在心中的大事只要一件,那便是尽快地练习义从,教会他们山行、山斗之术,好赶在冬雪前击黄髯。出了吴妦住的客舍小院,他回到己院,洗漱换衣,饭后去到前院,召戏志才、荀攸、邯郸荣、卢广、程嘉岑竦、陈午诸人来见。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