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荀贞要了她五次,头两次走她水路时她尚能极力抵挡,到得第三次入她后/庭时,她却只抵挡了未几时就被一**的快感打败,到最后不但没有抵挡,乃至反有共同的行动了。
“中尉如果真的活力了,又如何会把板子高高举起、悄悄落下?”
昨晚梦中的各种刹时突入脑中,他立即觉悟本来那并非是梦。
虽是昨夜之事,欢爱过后的**气味尚未尽散,淡淡地飘入荀贞鼻中。
原中卿应道:“是。”
听到了荀贞下床的动静,昨晚遭到的屈辱历历在目,吴妦实在按捺不住恨意,恨恨地骂道:“狗贼!我誓与你不共戴天。”
荀贞没出屋时就在想:“是谁把我送到了吴妦住的客舍里?”出门见到原中卿、左伯侯,又见左伯侯远远的嘲笑不敢过来而原中卿当头就拜倒请罪,顿时了然,踹了原中卿一脚,怒骂道,“你俩好大的胆量!昨夜见我醉酒,便自作主张地把我送到这里,改天我若再醉,你俩又筹算把我送到那里?送到贼寇的老营里么?”
次日醒来,荀贞模糊记得昨夜似做了一场春梦,梦中甚是畅快。
左伯侯忖思了下,感觉原中卿说得有理,踌躇说道:“如此说来,中尉实在并未见怪你我?”顿了顿,又道:“纵使没有见怪你我,如许的事也可一不成再二了!”
原中卿、左伯侯是他的亲兵,未得他的答应,私行把他送到吴妦住的客舍里,往轻里说这是先斩后奏,往重里说这就是目无军纪。近似此种之事,本就是为亲兵者的大忌。
这世上之妇人本就有冷酷石女,又有热火淫/娃。天生的体质如此,却也怪不得她意志不坚。
荀贞“哼”了声,叮咛说道:“叫两个婢女出来给吴妦松绑,叫厨里做点冀州的美食送来。”
原中卿、左伯侯两人在屋外守了一夜。
左伯侯吓了一跳,来不及赶到荀贞面前请罪,膝下一软,立时跪倒在地,叩首说道:“小人不敢!小人知罪,请中尉惩罚。”
荀贞此次没有惩罚他们,一是因为原、左是西乡旧人,他两人的本意是好的;二来却也是因为昨夜“在梦中”的利落令他难忘。不过却也正如左伯侯所说,如许的事可一不成再二。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必定是要惩罚他俩的。
“这还不叫活力?”
……
荀贞回顾往屋里瞧了瞧,转转头,大步出院。
“我待会儿会叫婢女来给你松绑。”
“你感觉中尉活力了?”
“中尉如真活力,你我本日就算不死,也难逃皮肉之苦。”
荀贞颇是难堪,心道:“出征以来,大半年未近女色,一夜颠狂竟至数次,倒是忍得太久了。”伸手抹去吴妦脸上的泪痕,又心道,“她莫非是一夜未睡,抽泣到现在么?”
“你是说?”
一夜**,对吴妦来讲是件大事,对荀贞来讲只是一个插曲。
吴妦没理睬他,把脸扭回床内。
荀贞刚才那句“改天我若再醉,你俩又筹算把我送到那里,送到贼寇的老营里么”说得更重。
听荀贞说了这么一句,穿好衣后排闼而出,吴妦失声痛哭。
见荀贞出门,左伯侯心中忐忑,怕荀贞怪他们“先斩后奏”,不敢近前,原中卿嬉笑着过来,往半掩的屋门内瞄了眼,膜拜在地,伏首说道:“小人知罪,请中尉惩罚!”
感遭到荀贞的手指在脸上悄悄滑过,吴妦睫毛微颤,却不肯睁眼。荀贞坐起家,把塞在她口中的绵布取出,想说些甚么却无话可说,终究只说得一句:“昨夜醉后冲犯,实非我的本意。”
“这……。”
黄巾军里女眷很多,像吴妦如许有姿色而又被擒的了局多数不好,要么是被胜兵淫辱,要么是被将校们收为奴婢,乱世中性命本就贱,荀贞见很多了,心肠也就硬了,虽感觉对不住吴妦,却也不会为此过分惭愧,心道:“事已至此,她如情愿,今后好好待她就是。”下床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