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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没出屋时就在想:“是谁把我送到了吴妦住的客舍里?”出门见到原中卿、左伯侯,又见左伯侯远远的嘲笑不敢过来而原中卿当头就拜倒请罪,顿时了然,踹了原中卿一脚,怒骂道,“你俩好大的胆量!昨夜见我醉酒,便自作主张地把我送到这里,改天我若再醉,你俩又筹算把我送到那里?送到贼寇的老营里么?”
昨夜荀贞要了她五次,头两次走她水路时她尚能极力抵挡,到得第三次入她后/庭时,她却只抵挡了未几时就被一**的快感打败,到最后不但没有抵挡,乃至反有共同的行动了。
他展开眼来,窗外已日上三竿,阳光亮媚,透过窗纸投映脸上,既叫人感觉有些刺目,又叫人暖洋洋的不想转动。他翻了个身,想要避开这暮秋上午的阳光,却一个乌黑蓬乱的发髻落入他的眼中。他呆了一呆,伸手把这个伏趴榻上之人的头扳过来,心道:“吴妦?”
“你是说?”
昨晚梦中的各种刹时突入脑中,他立即觉悟本来那并非是梦。
等他出了这个小院落,左伯侯从地上爬起来,抱怨原中卿,说道:“昨夜你我自作主张,本日险被中尉定罪。如许的事下次断不成为了!”
感遭到荀贞的手指在脸上悄悄滑过,吴妦睫毛微颤,却不肯睁眼。荀贞坐起家,把塞在她口中的绵布取出,想说些甚么却无话可说,终究只说得一句:“昨夜醉后冲犯,实非我的本意。”
“这……。”
“中尉如真活力,你我本日就算不死,也难逃皮肉之苦。”
荀贞此次没有惩罚他们,一是因为原、左是西乡旧人,他两人的本意是好的;二来却也是因为昨夜“在梦中”的利落令他难忘。不过却也正如左伯侯所说,如许的事可一不成再二。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必定是要惩罚他俩的。
原中卿也从地上爬起,倒是笑嘻嘻的不觉得意。
次日醒来,荀贞模糊记得昨夜似做了一场春梦,梦中甚是畅快。
荀贞回顾往屋里瞧了瞧,转转头,大步出院。
左伯侯忖思了下,感觉原中卿说得有理,踌躇说道:“如此说来,中尉实在并未见怪你我?”顿了顿,又道:“纵使没有见怪你我,如许的事也可一不成再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