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贞没出屋时就在想:“是谁把我送到了吴妦住的客舍里?”出门见到原中卿、左伯侯,又见左伯侯远远的嘲笑不敢过来而原中卿当头就拜倒请罪,顿时了然,踹了原中卿一脚,怒骂道,“你俩好大的胆量!昨夜见我醉酒,便自作主张地把我送到这里,改天我若再醉,你俩又筹算把我送到那里?送到贼寇的老营里么?”
荀贞“哼”了声,叮咛说道:“叫两个婢女出来给吴妦松绑,叫厨里做点冀州的美食送来。”
听到了荀贞下床的动静,昨晚遭到的屈辱历历在目,吴妦实在按捺不住恨意,恨恨地骂道:“狗贼!我誓与你不共戴天。”
吴妦没理睬他,把脸扭回床内。
昨夜荀贞要了她五次,头两次走她水路时她尚能极力抵挡,到得第三次入她后/庭时,她却只抵挡了未几时就被一**的快感打败,到最后不但没有抵挡,乃至反有共同的行动了。
虽是昨夜之事,欢爱过后的**气味尚未尽散,淡淡地飘入荀贞鼻中。
吴妦紧闭双目,美颜梨花带雨,泪水扎眼角滴下。顺着她的泪脸往下看,薄薄的亵衣早被撕烂,光滑的背上除前些日留下的那些鞭痕,又多了些昨晚留下的爱痕,虽未决计撅起然亦非常挺翘的圆臀上红印道道,这倒是荀贞的手指印痕,也是昨夜留下的,再往股沟里看,其下芳草萋萋,其间菊花嫣红。荀贞昏黄记得,他昨夜在“梦中”接连利落了三五次,有两次走的仿佛是后门。现在看来,非论是走的水路也好,走的是水路也罢,却都是吴妦接受的了。
原中卿、左伯侯两人在屋外守了一夜。
荀贞此次没有惩罚他们,一是因为原、左是西乡旧人,他两人的本意是好的;二来却也是因为昨夜“在梦中”的利落令他难忘。不过却也正如左伯侯所说,如许的事可一不成再二。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必定是要惩罚他俩的。
见荀贞出门,左伯侯心中忐忑,怕荀贞怪他们“先斩后奏”,不敢近前,原中卿嬉笑着过来,往半掩的屋门内瞄了眼,膜拜在地,伏首说道:“小人知罪,请中尉惩罚!”
话说返来,这却也是人之常情。
“中尉如果真的活力了,又如何会把板子高高举起、悄悄落下?”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