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射声营的校尉说道:“我军渡滍水前,在巾车乡军议,不是已经议过此事了么?将军当时说:波才部只要一两万人,即便他放弃昆阳,单独南逃也无损大局。……,既然如此,又何必为此忧愁呢?”
孙坚卖力奋战,荀贞则很安逸。
朱俊考虑了会儿,蹙眉说道:“计是好计,就是险了点。万一此计不成,那么不但毁灭不了波才部,还很能够会被何曼逃脱。”
“兄在南主攻,弟在东城墙为兄助阵,也算是并肩齐力了。”
“这是我郡中的右兵曹史戏忠。”
刘邓茫然点头,老诚恳实地答道:“不知。”
荀贞带着江禽、刘邓等人来到自家帐中,正要令程偃去召诸将来,帐外来了一人,倒是朱俊传达皇甫嵩的号令,令他去皇甫嵩的帅帐里议事。
“舞阳城中亦有两万贼兵,我军统共才四万余人,怕是难以同时围击昆阳、舞阳两城。”
帐外一人出去,膜拜报导:“将军,营外来了一支人马。”
昆阳城里的黄巾军将领虽多不知兵,不会守城,贫乏防备东西,但能够是因为走投无路的原因,战役意志却很果断。
跟着战局的窜改和生长,作战的目标必定也会随之产生窜改的。在度过滍水之前,皇甫嵩的首要目标是围住昆阳的黄巾军雄师队,现在已围住了昆阳,虽说临时还没有霸占,但离攻陷已经为时不远,并且令人欣喜的是波才竟然这么重义,没有单独先逃,而是还在舞阳待着,在这类环境下,作战的目标就不能只还是围住昆阳,而要随之窜改了。皇甫嵩现在考虑的是:在包抄昆阳之同时,可否再毁灭波才?
到了朱俊的军中,已有几人先到。朱俊让他们稍等,未几时,又有两三人赶到。朱俊起家说道:“走。”
戏志才立在荀贞身后,轻声对荀贞说道:“是个好计,也确切险了点,如果我军能再多出几千人马,然后再行此计就稳妥很多了。”
“欲要留下波才,不过乎两策,或野战歼之,或分兵去围舞阳。”
荀贞、戏志才跟着朱俊一行人转到南城墙外,在连缀不断的各营中穿行而过,到了皇甫嵩的帅帐。
明天的佯攻中,江禽首要在城下批示,没切身上阵,刘邓在城下待不住,亲身带人朝城上攻了两次,一次只差两步就能杀上城头,最后却被仇敌四五个矛手给逼了下去,一次被黄巾守军把云梯推倒,从两丈多高的半空中掉了下来,幸亏被底下的士卒搏命接住,这才没有摔死,接他的士卒断了一条胳膊。荀贞当时在护城河边观战,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吓了一大跳,当即传令,命他不得再亲身上阵。刘邓忠心耿耿,英勇过人,荀贞是筹办大用他的,可不想让他死在这里。
朱俊给他的任务是围住昆阳的东城墙,不得放一人出城,并适本地建议佯攻,以管束城内仇敌的兵力,使其不能尽力保卫皇甫嵩的主攻方向。下午申时,他共同在南城墙外攻城的孙坚,令江禽、刘邓带部在东城墙这边建议了一次佯攻。佯攻持续了一个多时候,到酉时中,暮色渐深,他敲响了退兵的金锣声。江禽、刘邓闻令而退,命部卒扛起云梯,用盾牌手为保护,从城下如水般撤回。
荀贞瞥了一眼坐入上首的朱俊,谦善地说道:“此皆朱将军所部之功也。”东城墙外除了荀贞部三千来人,另有朱俊拨畴昔的两千京师壮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