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遭了贼吧?”荀贞翻开被褥,从床上跳下,空中冰冷,令他睡意尽消,精力陡振,笑着安抚小老婆,“也不知那里来的蟊贼,不开眼,偷到咱家来了。不知前院住了十几个力能搏虎的懦夫么?”他从西乡带来的那五十个轻侠,分到荀衢家了三十多个,余下的都住在前院。
荀贞摆出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说道:“甚是。”问黑衣人,“足下义士,不该泯然无闻,当垂名后代。非论足下是受何人所托而来,我只再叨教足下姓名?”
“几小我?”
荀贞脚不断步,与他二人一块儿出了院门,来到前院。
荀贞又说道:“我知像足下如许的懦夫,多视死如归,是不怕死的。可现在你负伤被擒,落在我手,存亡就不由你了。你若肯实言相告,我或许会给你一个痛快。你若执意不言,我这里也有专精刑讯的妙手。须知,三木之下,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