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轸打击孙坚的兵事,就如许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任哪一个将领麾下的有一名能兵戈,又对上官态度恭谨的部下,都会在内心感到舒畅,不过如果这位部下另有其他特别的行动,就也会让上官多了一份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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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董卓这个“王”固然封不了,但是却并不停滞他这位权臣的晋升之路。太师这个职位,虽不是王爵,但倒是位于诸侯王之上,如果董卓进位太师,那他就真真正正实现了名义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比年纪尚幼的天子,都要谨慎翼翼接管他的敦敦教诲。
可惜,王匡固然极力征发兵力,戍守河内郡内的那一段大河防地,可面对智谋出众的贾诩和残暴英勇的西凉军三校尉时,王匡的泰山兵另有河内郡兵还是是力不从心。
直到安定残虐河东的白波贼为止。
不过当下又不好如此直白申明牛辅的领兵才气,一味推委的话,反而更会让牛辅心生不满,也倒霉于自家在河东的处境,因而阎行想了想,才渐渐开口说道:
贾诩上任为平津都尉,在这一段时候,他已经详细地探了然拱卫雒阳北方的这一段大河防地的敌我真假,现在西凉军转守为攻,他很快就看出了对方王匡军队的致命缺点,并为李傕、郭汜、樊稠三位校尉,运营了一出声东击西的战略。
牛辅想清楚这一点,他也就点点头,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因而又问道:
这是胡轸统军的第一战,董卓赐与他统领雄师的实权,如果第一次出战,直接就败北了,那只怕那觊觎本身的权力的吕布、徐荣等将领,就要趁虚而入,来打劫自家的权力了。
从小的看,这只是一名军中悍将的放肆行动,但从大处看,就是一名心胸不轨的将校在打压异己,结党营私了。
但非宗亲刘姓不得为王,倒是一条历代天子都恪守的盟誓,哪怕荒淫如灵帝,也从未私行封王,“唯名与器,不假于人”这是一个帝国能够江山永固的原则之一,白马盟誓防备的就是权臣窃位,窥觊汉家的天下。
“既然白波贼已经两次败于彦明之手,郭太贼酋又围攻皮氏不下,白波贼寇自开春以来的守势已经被挫败,本将成心,来年开春,统领全军,大肆打击白波贼,彦明觉得如何?”
阎行恭恭敬敬地拜谢答道。
但最后,这一些谈吐,都跟着阎行带领军队在襄陵、临汾两处获得大捷后,被牛辅硬生生地压了下来。
“彦明,襄陵、临汾两地的战事,本将已经晓得,多亏了你的及时驰援,这河东一地,才又转危为安,全河东之功,彦明可居首位矣!”
“彦明长于行军兵戈,这一点,本将已经了然,可,另有一事,倒是需求彦明服膺,行事不成过于暴躁,如有大事定夺,虽说战事火急,临机可便宜行事,但还是需求顾及一下这安邑的民气和言论的。牢记,牢记!”
听到了牛辅看到自家大胜白波贼以后,竟然又起了亲身领兵打击的动机,阎行的内心不由抽搐了一下,牛辅的领兵兵戈的才气,在之前的河东战事时,就已经展露无遗了,若不是当时另有阎行、徐琨、李傕等人在统兵作战、挽救危局,只怕早在客岁的时候,这情势不妙的河东郡就要完整沦亡了。
有赖于孙坚的胆气过人,让他麾下的军队躲过了一劫。可河内郡的王匡等人,就没有这么荣幸了。
“额——启禀将军,我西凉兵马,胜在驰驱快击,来去如风,白波军固然人多势众,但部属只需求避实击虚,攻敌之必救,击贼于不料之间,不敢说全胜,但仰仗将军虎威,部属敢言,定可击败白波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