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的看,这只是一名军中悍将的放肆行动,但从大处看,就是一名心胸不轨的将校在打压异己,结党营私了。
“可如果我不亲领兵马出战,仅凭你的兵马,你可有信心击败白波贼寇么?”
牛辅说着话,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生硬,这算是对阎行前面的事情一个告终,就以“行事过急,临机行事”作为结语,压下了统统对阎行倒霉的言论进犯,但开端牛辅还是警告了阎行本人,河东的战事,他能够战时受权给阎行,可说到底,毕竟还是要由他这位驻军安邑的中郎将定夺的。
“额——启禀将军,我西凉兵马,胜在驰驱快击,来去如风,白波军固然人多势众,但部属只需求避实击虚,攻敌之必救,击贼于不料之间,不敢说全胜,但仰仗将军虎威,部属敢言,定可击败白波主力。”
但最后,这一些谈吐,都跟着阎行带领军队在襄陵、临汾两处获得大捷后,被牛辅硬生生地压了下来。
牛辅现下的表情确切不错,因为河东的白波军在阎行驰援河东以后,持续吃了两次败仗,伤亡了近两万人马,还折损白波小帅一名,白波渠帅一名,乃至乎连临汾这座大城都被西凉军光复了,来春一来,攻城略地、咄咄逼人的态势已经成了强弩之末,郭太亲领的白波主力在围攻皮氏两三个月后,因为前有牛辅连续调派的救兵,后有光复临汾后持续进击骚扰的翟郝等兵马,两面威胁下,不得不抱恨撤退,放弃持续围攻皮氏这座大城。
起首是胡轸统领的兵马,反击奇袭鲁阳,当时孙坚正在城外为长史公孙仇祖道践行,面对澎湃而来的西凉马队,帷幕中的座中诸人,无不鲜明变色,差一点就要演变成一场一边倒的大搏斗。
当然,牛辅看向阎行的目光中,还是异化着庞大的情感,固然他的大要上是笑容。
想到这里,牛辅开口对着阎行笑道:
“彦明长于行军兵戈,这一点,本将已经了然,可,另有一事,倒是需求彦明服膺,行事不成过于暴躁,如有大事定夺,虽说战事火急,临机可便宜行事,但还是需求顾及一下这安邑的民气和言论的。牢记,牢记!”
不过董卓这个“王”固然封不了,但是却并不停滞他这位权臣的晋升之路。太师这个职位,虽不是王爵,但倒是位于诸侯王之上,如果董卓进位太师,那他就真真正正实现了名义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比年纪尚幼的天子,都要谨慎翼翼接管他的敦敦教诲。
反观董卓一方,火线的董军连战连胜,就连胡轸那场徒劳无功的攻击,也被他装点成一场小胜。是以,董卓的名誉也再次如日中天,凭借他的幕僚、朝臣,也有很多上蹿下跳,撺掇董卓进位太师之位的。
听到阎行提及这一点,牛辅顿时也沉着脸,开端思考起来。阎行所说的,在牛辅听来,很有事理,上一次不也是本身一出马,就吓得白波贼寇仓促北逃了么,固然过程有些盘曲,但这一次只怕郭太等人,一听到自家出马,立马又会故伎重施,逃到太原等地去,然后等牛辅撤兵回安邑,白波贼寇又重新大肆打击,杀回河东郡来。
安邑牛辅军大营
“彦明,襄陵、临汾两地的战事,本将已经晓得,多亏了你的及时驰援,这河东一地,才又转危为安,全河东之功,彦明可居首位矣!”
有赖于孙坚的胆气过人,让他麾下的军队躲过了一劫。可河内郡的王匡等人,就没有这么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