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太守常林手里倒是还掌控着几千郡兵,如果和麹义合兵一处,倒是有上万的兵力能够和颜良带领的河北军队周旋一番,但常林明显也对麹义这个河北降将抱有戒心,不肯意将决定河内存亡的军权全数托付麹义的手中。

“哈哈,这不过是麹义老儿的疑兵之计罢了,前番他在共县、修武等地就故布疑阵,想要滞延我军的进军,现在又要故伎重施,看本将此次如何先擒他兵卒,再破他城池。”

徐晃、马蔺带走了河内多数的兵马,现在他们在上党堕入苦战,河内的兵力也随即堕入捉襟见肘的窘境。

麹义、麹演两人都没有急着接令,麹演看清楚来人以后,更是破口痛骂:

“前军追击,派出马队包抄,务必全歼敌军,别让他们跑了。”

“将军,火线发明敌甲士马。”

麹义闻言,扬了扬手中的军令,看着本身的族弟、族侄笑道:

湿淋淋的人马逃登陆后,前军两条腿追击的步兵也终究赶到,他们目睹着对岸的敌军兵卒只要七八百人,又没有马队,轻敌之意腾起,在军吏的号令声中,两三千前军步兵卷起衣甲,手持盾牌,像被刚下河的鸭子一样齐齐地跳入河中,筹办展开阵型,渡水强攻登陆。

进退不得的河北马队蒙受着对岸箭矢的攻击,没有有效的反制手腕,只能够相互鼓励着,冒着头上的箭矢,加快马速想冲要登陆去。

而卖力河内战线的河北将领却已经持续换了好几拨人,从麹义到淳于琼,再到张郃、蒋义渠,鉴于蒋义渠前次用兵河内,被麹义在共县以寡敌众击败一事,袁绍固然还答应蒋义渠在战事当前戴罪建功,但却免除了他军中主将的职位,该由大将颜良担负主将。

眼下袁绍亲率雄师围攻晋阳城,河北兵马也攻入上党,颜良不甘人后,早就想着抢先攻取河内郡,以稳固本身在军中位居河北众将之首的位置。

“嘿嘿,叔父,这不是军令如山、莫谈私交么,之前你也是这么教诲我们的——”

了望了一会,或许是顶着兜鍪的脖子酸了,颜良顺手将马鞭放好,解开了系带,利索地脱下了兜鍪,顺带着还用战袍胡乱擦了擦湿涔涔的须发,口中还嘀咕着,这秋老虎余威犹在,白天行军才一段时候,本身就又被晒出了一身臭汗。

“如何,幕府的军令都说了甚么?”

“方才又说到了那里了?”

“是,,是田野遭受的敌甲士马,敌营只是空营,敌甲士马的确已经撤走。”

“呵呵,这蒋义渠还真是磨人,明显就是不想本将破敌建功,还说甚么怕中了敌将的埋伏,这话在本将攻取汲、共等城邑的时候他就说了一次,打下获嘉、修武的时候他又派人来讲了一次,前前后后聒噪了多少遍。”

“有多少人马?”

更何况,他前些日子已经接到军报,关中的阎行誓师东出,正往河南地进军,筹办救济洛阳城,迎战入侵的曹军。

在他看来,袁、曹联军沿着大河南北同时打击,篡夺三河是势在必得的事情,阎行以寡敌众,能够仰仗崤函、大河天险,保住剩下的关中郡县,就已经是万幸了,那里另有甚么反击之力。

颜良骑着高头大马,傲视自雄之际,一名前军的军吏拍马赶来。

···

乜视着军吏策马分开,颜良冷哼了一声,才重新戴上了兜鍪。

“该死的,冲登陆去!”

麹义表示骂骂咧咧的麹演停止烦躁的聒噪,他和麹光验过符信后,亲手削去无缺无损的封泥,将幕府的军令展开快速浏览。

可跟着间隔越来越靠近,岸上敌军步兵的箭矢也愈发麋集。不一会儿,小河的水流也被河北马队的人马鲜血染红了,偶有勇猛的骑士策马冲登陆去,也被成排的长矛刺死,前面的河北马队丧失惨痛,又被重新赶到了河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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