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麹演两人都没有急着接令,麹演看清楚来人以后,更是破口痛骂:
“方才又说到了那里了?”
颜良骑着高头大马,傲视自雄之际,一名前军的军吏拍马赶来。
可跟着间隔越来越靠近,岸上敌军步兵的箭矢也愈发麋集。不一会儿,小河的水流也被河北马队的人马鲜血染红了,偶有勇猛的骑士策马冲登陆去,也被成排的长矛刺死,前面的河北马队丧失惨痛,又被重新赶到了河水当中。
“该死的,冲登陆去!”
经麹演的提示,麹义瞪了麹演一眼后,摩挲着本身斑白的络腮胡子,沉吟好久,没有回应。
“诺。”
进退不得的河北马队蒙受着对岸箭矢的攻击,没有有效的反制手腕,只能够相互鼓励着,冒着头上的箭矢,加快马速想冲要登陆去。
更何况,他前些日子已经接到军报,关中的阎行誓师东出,正往河南地进军,筹办救济洛阳城,迎战入侵的曹军。
“两三百步兵,打着敌将的灯号。”
“方才说到了现下雄师已经抵近射犬聚,可标兵回报,麹义的兵马已经撤走了,只留下空营。”
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颜良这才转首各看了摆布几名军吏一眼,问道:
“如何,幕府的军令都说了甚么?”
“何况此地是河内,不是并州,一眼畴昔,皆是坦途,麹义那边能够伏兵趁我,本将怕的就是他不来,他若敢来,也不过是前来送命罢了,哈哈哈!”
身边骑马的军吏闻言不敢怠慢,赶紧接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