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甘陵已经心中有所明悟,他出声问道:

阎行点点头,明显对甘陵的逐步生长也是非常欣喜,他接过话头说道:

甘陵瞪大了眼睛问道,阎行点点头,又持续说道:

“真是可惜,想那隗嚣麾下的凉州精骑,横行天下,本身终究却落得个病死床榻之上的了局,实在是可惜了!”

听完阎行语重心长的这番话,甘陵一时候也低头堕入了深思当中,过了好一阵子,他才重新昂首,有些不肯定地问道:

“人生人间,皆怀趋福避祸之心,诸人如有畏缩之心,亦可自行拜别,我毫不强留!”

甘陵听着阎行口中阿谁凉人建功立业,眼睛不由亮了亮,拊掌赞叹道。紧接着,他又持续问道:

说到这里,阎行看了看甘陵,才持续说道:

“没错,我说的恰是我等凉人的前辈,隗嚣隗季孟!”

“兄长的意义是王、边等人不敷成事,凉州之地不敷为根底?”

“是啊,两边交兵固然各有胜负,但是光武天子的兵马却越打越多,而我凉人的兵马却越打越少,先是河西五郡跟着窦融归顺了光武天子,断了隗嚣的后路。紧接着凉州大将马援也叛了隗嚣,帮忙光武天子游说凉州诸将,两边相互攻杀,历经三次大战,死伤无数,流血漂橹。终究隗嚣兵疲粮尽,本身也郁郁而终,他死了以后,麾下大将十三人,属县十六,众十众万,皆投降了光武天子。”

“的确,西凉兵马横行天下,不成谓不精,陇坻之地高屋建瓴,不成谓不险,三十一名将领,一十六姓歃血为盟,起事之势不成谓不盛,四年之间三次大战,战况不成谓不狠恶。但是转眼之间,霸业尽隳,身故名灭,其得失经验不成谓不惨痛。阿陵,宿世之事,后事之师啊!”

“那你可知隗嚣为何败亡?”

“前人云,‘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天下之事,有可为,有不成为。与世强争,反受其害。这些事理,我也是到比来才参悟的。以是与其逃归凉州,旋起旋灭,不如临时寄人篱下,敛翼俯伏,借势生力,以待天时!”

阎行讲完故事以后,没有像甘陵一样感喟不已,而是一脸凝重,出声问道。

“退可聚族自保,进可盘据一方,此人当真乃大丈夫,真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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