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主力由甘陵统帅,持续围困冀县、防备汉阳、南安各城救兵;一部分卒由张辽统领,卖力守住攻取的城邑和陇坻的山道隘口;最后一部,则是杨丰引军六千,向西北方的大河上游赶去,反对能够已经在回援路上的韦康州兵。
“这临时还未获得相干的军报。”
马超却懒得理睬他,持续说道:
“在东岸设伏,就算刚好有合适的处所又能如何?敌军渡河的标兵又不是瞎子,希冀敌军仓促回援、不探明前路来获得‘半渡而击’的胜利,还不如本身悄悄渡河,迂缭绕后,跑到渡河敌军的背后建议突袭!”
“我等兄弟是好处河北,对于凉地的地理知之甚少。可马君不是久居凉地、熟知边情么,如何也会找不到合适雄师埋伏的隐蔽之地呢?”
杨阜听完韦康的话,沉默了一会,才接着开口说道: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成不察也。我等谨慎行军,才不会给敌军有可趁之机,接下来我等只需一起安然撤往冀县,汇合各城救兵,进迫孤军深切的关中兵马,冀县之围便能够不战自解。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此乃稳中求胜之法也!”
“已经派兵坐船渡河占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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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等有何不敢去的?”麴光见到马超面露不屑,他哼一声,也不甘逞强地回应道。
“在那边有一段烧毁的河堤,堤下合适埋伏大股人马,并且阵势较低,刚好被山丘挡住,不但在这里看不到一丝陈迹,站在对岸河津的敌将,也一样看不到伏兵的动静。对岸那边的堤下,才是最好的雄师藏伏之地。”
“将军,按照渡口的守卒禀报,对岸的敌军已经弃了渡口,率军撤走了!”
颠末杨阜之前的阐发,韦康对当下的敌我情势也有必然的体味,在得知了敌军弃守东岸渡口后,他也敏捷做出了“敌军孤军深切,分兵力弱,回师合围冀县”的判定,当即也催促赵昂尽快渡河,回师救济被围困的冀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