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约毋忧,汉军固然来势凶悍,然此处阵势开阔,正利于我西凉马队来回奔走,我等只需同心御敌,以我凉州人马之精干,汉军绝难孔殷之间冲破我们的战线,只要挨到日暮,汉军不敢夜战,天然要引去,到时我等自可趁夜色安闲拜别,直驱陇右!”
“大善,我等立于不败之地,只需一心向前,此战必胜!”
“我凉州的懦夫们,现在敌军已经突破我们的后军,就要杀到我们面前了,奉告我,你们想不想返乡?”
跟着悠远绵长的号角声响起,身处联军大阵右翼的阎行抬眼缓缓望去,只见一面绛红色的汉军大纛垂垂呈现在东南面的高地上,紧接着的是一队队精锐马队涌动,带起了一阵烟尘。再次是长矛大戟构成的丛林跟着甲士果断的法度渐渐向前推动,将士的甲灿烂日,汉军兵器的锋芒在日上高空四射的光芒下闪烁不定。再今后望去,则是无边无边的的汉军士卒在大步行进着,绛红色的礼服汇成一片,如火如荼。
当王国带着几十亲兵骑着快马来到右翼的战线时,韩遂的兵马也已经全数变更筹办结束,韩遂此时也是一身戎装,身边被一群如狼似虎的亲兵紧紧簇拥着,一脸严厉地纵马在核心巡查部下的士卒。
王国现在一身铠甲,举着长剑劈面前这些来自凉州各地的男人做着最后的动员,在被触及到内心深处求生欲望以后,突然迸发的血性让本来就凶悍的凉州士卒变身狂暴兵士,他们无不举起兵器敲击、捶胸顿足来呼应王国返乡的号令,此中的羌人兵士更是直接扯开皮袍,暴露毛茸茸的前胸嘶声号令,宣泄着积储已久的肝火。
阎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晓得这是皇甫嵩亲率的汉军主力赶到了。之前凶悍的汉军马队不过是追击的前锋,他们在击溃了联军的后军以后,面对严阵以待的联军中军军队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像狼群一样游弋在核心悄悄窥测着猎物的缺点,现在跟着汉军主力的到来,他们也将暴露他们躲藏已久的虎伥了。
也是决定阎行这一小股人马存亡存亡的疆场!
西北-东南流向的汧水刚幸亏这里打了一个曲折,宽广的河道向西伸展出一大片滩涂,开春以后上面也开端重新冒出河苇,这给汉军的右翼供应了很好的保护,却倒霉于阎行地点的联军右翼出动马队迂回威胁汉军的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