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的身材无恙,还请夫人将司马服药的药方拿来我等一观!”
鲍出闻言,当即停下了脚步,瓮声应了一声。哗哗作响的甲叶声也随之消停,他挥挥手,一队亲卫当即留步在院子外,列队侍卫。
阎行赶紧抢先一步,来到戏志才的榻侧,让他重新躺回榻上。看着戏志才神采惨白、面庞蕉萃,阎行心中也不由一恸,他掖了掖戏志才的被角以后,开端温声问道:
阎行抬高声音,按捺心中的烦躁,轻声问道。
“我等不敢欺瞒府君,戏司马这恶疾,虽有药方,可想要根治,却需破钞很多光阴。”
阎行听了戏志才的安慰,苦笑了一声,悄悄拍了戏志才的手,然后转头叮咛跟来的那两名郡府的医师上前,为戏志才诊治。
“既然如此,你等可别的开出药方,待戏君病好以后,再医治恶疾。”
听到了阎行问话,两名医师面面相觑后,最后还是那名老医师清了清嗓子,开声应对。
“你定河东以来,随军一起奔驰驰驱,攻陷安邑后,手中又有诸多复琐事件要措置,那晚我就不该让你饮那么多酒,害的你醉酒邪侵,染了风寒,现在又卧病在床。”
室内另有一股浓浓的汤药味没有散去,阎行收缩瞳孔,适应了室内的光芒以后,他看到了榻上正筹办要起家的戏志才。
“我披坚执锐,为政河东,首要打扫的,就是郡县的苛政、庸吏,你等空食郡曹之俸,碌碌有为,莫非觉得我不会以军法斩你们么?”
“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