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东北境的战事,他也干脆全数丢给阎行去对付,只要不威胁到南境的安邑来,他毫不肯意去管白波军的事情,而兵马粮秣这些戍守安邑的首要人与物,危急关头,自顾尚且不暇,那里还能够再拨给阎行所部。
对于白波军一方来讲,本来南下攻掠临汾的5、六万雄师,光折损、逃散的白波士卒,就已经超越了三万,终究跟从郭太等渠帅返回平阳城的,只要不过两万残卒,并且士气懊丧,白波军的元气已然大伤,固然麾下还裹挟有大量流民,但短时候内,已经没有才气,再对临汾等地策动打击了。
胡赤儿看到没能够激愤阎行,脸上不由就出现了一层阴霾,他看着阎行等人径直拜别的背影,心中也腾起了被忽视的肝火,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叔升,一年不见,身子见胖了啊!”
几声咳嗽声突破了这难堪的场面,那名牛辅亲兵转头一见,当即松了一口气,本来是牛辅的亲兵首级胡赤儿来了。
说到这里,甘陵眉头一挑,口中又接着说道:
但是牛辅的冷酷反应倒是实在令阎行寒心,牛辅这一次不但鄙吝本技艺中的兵马,并且对于阎行要求加派调拨南境城邑的粮秣援助在北境作战的军队时,他踌躇了好久,最后还是恍惚其词,没有劈面答允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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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挂在身的阎行带着两名亲卫,在中军辕门等待了好久,看到跑去通报的牛辅亲兵小跑返来后,并无任何放行的指令,他不由出言发问了一句。
固然自从白波之乱以来,河东郡饱受白波贼寇的残虐,但是交兵的地区、沦亡的城邑都是位于河东北境,而位于河东南境的安邑、猗氏、蒲坂、汾阴等城邑倒是未遭烽火,加上河东的盐铁之利也都是集合在南境,是以南境的各城的府库当中,还是积储有必然的财帛粮秣,以供不时之需的。
甘陵听到阎行必定的答复,他顿时闭口不语,但脸上暴露沉重的神采,明显他也是不看好阎行的这一个筹算。
“这些光阴苦了你了,叔升!”
“大兄无需如此,你我兄弟,早已存亡相许,既然是为了大计,那陵就自无见难推迟之理!”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