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性子得改改,之前的大仗、败仗没少打,如何到了窝囊仗,就打不了了。耗就耗着呗,我等固然没体例打败叛军,去救济玉门,可起码拖住了黄华的主力人马,也没在战阵上丢了麾下这几千条性命,折了麹家的威名。再熬下去,能不能变局,就看玉门那边了。”
继兵戈停歇以后,运营河西、相同西域,这些事情都离不开他们敦煌张家。
篡夺禄福城的杨丰,面对气势汹汹、回师复仇的黄华雄师,一样没有守住禄福城,已经败北流亡,不知去处了。
杨丰难堪地笑了笑,摆摆手,也没再说甚么。
“宁於祸福,谨於去就。叔父大可放心,这桩买卖,张家亏不了!”
麴光瘪瘪嘴,说道:
至于如何自处,他们父子也想过了,再像眼下如许代替太守执掌一郡军政的环境天然是不能保持,但是他们敦煌张家家大业大,又熟谙西域的风土民情,与各国胡商多有来往,只要立下功劳,在这股新权势当中扎了根,很快就又能够生根抽芽、生长强大。
“叔父不放心?”
“本将想要借敦煌的兵马平叛,反攻禄福城,剿除黄华的叛军,不知二位,能够互助?”
至此,酒泉境内的战局又堕入了对峙,带兵的麹家兄弟也为之焦炙起来。
张华固然是领兵之人,但听到借兵的事情,面色微变,转而看向了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