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封闭军中疫病动静以外,我等也已经派出军卒,严查假造鬼神、勾引军士之人,目前军中将士们士气不高,多数还是与贼寇相持不下之故。”
面对阎行的发问,最早还是戏志才走出来,向阎行禀报。
戏志才苦笑一声,口中说道:
“《淮南子》有言,急辔数策者,非千里之御也。校尉先前与我等运营的,在竟年以内,扫平白波贼寇,拥河东北境之地,坐观天下时变,现在虽说稍有波折,但毕竟还是没错的,不能在目前趁胜一举毁灭白波贼,纵有不甘,但我等积储气力,来日再挥师北上,也不算迟!”
幸亏阎行从一开端面对的困难就很多,抖擞精力,清算表情,很快就大步又走到了挂在帐避上的舆图面前,指导着其上已经标注过的处所向戏志才说道:
“隗军候所部,前后发明抱病四十八人,已经病逝者六人,目前另有四十二人抱病在床,隗军候也卧病在床。”
“禀校尉,我等此处反击,摧毁贼军哨岗四座,斩首九级,沿途还活捉贼寇一名。不过,那名贼寇,宣称是白波渠帅郭太的使者,两军本无仇怨,特来请和,想要面见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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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已被押至辕门外,校尉既然不见,那要如何措置?”
“翟司马所部,前后发明抱病二十五人,已经病逝者二人,目前另有二十三人,此中队率韩五一人。”
“此事临时是由严公卖力的,他请命要了两屯士卒,在临汾城外搭建棚子、安设流民。”
“安设流民的人手,是否充沛,目前是何人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