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处天涯渐亮的表面,杨奉心潮起伏,虽是过了一日,却让他有了恍若隔世的感受,昨日里的遭受窜改,如同梦魇般向他脑海袭来。
戏志才放浪不羁的模样在阳城时,阎行已经见过很多,虽说他任事以后,慎重寂静了很多,但偶尔旧态复萌,阎行也是一笑了之,他本来也是边地游猎、任侠的豪强后辈,对于戏志才不羁礼节的行动,反而有几分惺惺相惜。
辎车的帷幕已经被拆去,看着外边逐步天晓,杨奉又看了看连夜流亡、满脸怠倦的士卒,咬咬牙,还是决定不能传令安息,而是命令加快行军。
此次,真是西凉马队来了!
如何这些追兵,竟然追到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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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光阴没法肯定,但看着局势,间隔长安事情也不会太久了。事到现在,越靠近阎行本来图谋实现的一天,阎行心中却反而更加火急。
前去察看的几名流卒边走边吼,顿时让方才安稳下来的杨奉兵马又混乱起来。
杨奉本来还觉得胡才、韩暹两人是美意想要助本身脱困的,可现在看来,本身仿佛是掉入了一场诡计当中,不知不觉间就成了众矢之的。他一面聚兵严守营地,一面派出两拨信使向临汾的西凉军求援,诡计以此来挽回优势。
汗青或许还没产生风雅向的窜改,但他运营河东的过程却没有他同甘陵、戏志才所言时的那样轻松,行百里者半九十,不到最后一刻,还是不能确认胜利的萍踪是否就在本身脚下。
在昨日响午的那场宴会混战过后,杨奉固然砍倒了程银,但身上也挨了程银一刀,加上前面突围,后背又中了两刀,若非身上披甲,又有保护死命相护,只怕杨奉早已葬命在程银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