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敞又看了李骈一眼,呵然一笑,开端说道:
李骈反将了韩敞一军,连带着韩遂的目光也转向了韩敞,韩敞迎着韩遂核阅的目光,一时倒是有些难堪,喉头转动,就是接不上话。
韩敞的假想被李骈否定,他努了努嘴,本想要辩驳,但旋即想到了袭杀韩遂的马腾能够如李骈所讲的一样,走萧关道逃回凉州,他又有些担忧,看向韩遂问道:
韩敞见缝插针,也抢着说道:
韩遂见到韩敞没有当即辩驳,内心天然了然,他盯了韩敞一眼,收回了眼神,凛然说道:
而韩敞为了制止这一支新军完整落入王家父子之手,也特地拉拢了选锋军中的一些新锐俊彦,想要将他们引为韩家的亲信,而当年的阎行,恰刚好就是此中的一员。
“不然,或许你们还是熟谙的。军中有人传言,眼下这个占有了大半个关中的河东阎行,就是出身允吾阎家的。中平六年,陈仓之战,他还身处‘选锋’当中,但而后众军大败,他也随即不知所踪。”
韩敞一副献宝似的模样,韩遂却淡淡一笑,不为所动,过了一会,他才悠悠说道:
“伯驹你倒是擅忘,我还记得,你当时但是常常来我麾下,邀阎、赵二人出猎喝酒,还以兄弟相称,呵呵——”
“没有。阎行之父阎舜本是阎家家主,但阎家在陈仓之战中,既丧失了随军东征的统统部曲,又落空了宗子,很快就哀伤成疾,黯然病逝了。”
“就算马家父子能够躲得了安宁起兵的杨秋,可逃到了武威,一样没法安身。武威太守张猛有其父之风,文武兼备、能得民气,马腾兵力弱微,想要入武威,一样讨不了好处。”
他目光转向了城外,仿佛在思考着,口中回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