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马队,是阎行在三辅寄食草间之时,练习的一支轻骑。因为甲胄希少,以是这支轻骑,普通都会带上木刻的飞廉五彩面当,如同鸟头鹿身的鬼怪一样,一经呈现,呼哨奔腾,阵容骇人,用来伏击追兵、剽掠坞堡,常常都能够收成奇功。

不过军令状也已经立下了,阎行并没有如徐琨所言那样,在生甚么闷气,而是考虑奇袭白波谷之战如何行事,他看了看还在兴头上的徐琨一眼,口中说道:

徐琨用兵好用奇谋破敌,这在牛尾聚之时,阎行就已经领教过了,当前固然徐琨阐发得头头是道,但是敌我情势毕竟只是从李傕的口中得知,一味寻求奇谋破敌的话,在敌情不明的环境下,是很轻易打败仗的。

“但是你我军中士卒多是凉州、三辅等地的秦胡兵,又如何去找熟谙河东地理之人,哪怕是在其他各军当中,除了北军部分将士是来自三河以外,大部分人也是来自三辅、六郡的兵马!”

李傕面露踌躇,摊开手,有些无法地说道,而鄙人面首位的郭汜更是嘲笑连连,口中不屑地说道:

“再说,我等想要在这些中郎将、校尉的部下捞到功绩,不消奇兵,又如何建功,大丈夫临事,又怎能够猜疑不定,长驱破敌,如霍骠骑故事,难道我辈武人之愿乎!”

阎行听完随即点了点头,他也当真思考以后,说道:

面前的徐琨,跟从徐荣、董卓交战疆场,这几年来,败仗打了很多,董卓的军队也没吃过火么大的败仗。徐琨就像是一只羽翼初成的鹰隼,只待展翅高飞,固然有徐荣之前的诸多教诲,但事光临头,还是热血上头,闪现出了少年人的心性来。

“琨愿立下军令状,奇袭白波谷,不堪也就不回马来见诸君了!”

···

徐琨瞪眼了郭汜一眼,碍于军中职位身份,没有直接开口和郭汜回嘴,但他持续大声请战说道:

正琛是徐琨的字。听阎行说到了闲事,方才还在浩繁将吏面前立下军令状的徐琨,也非常上心,他眼睛放光的说道:

以是,阎行几次使眼色让徐琨退返来。但是现在,遭到诸多将吏的质疑,徐琨肝火涌上脑筋,也变得骑虎难下,他干脆不顾帐中之人的质疑之声,直接上前向李傕请命。

“我不久前倒是见过北军当中的几位将士,恰好是河东人氏,就是不晓得他们此番是否也从征河东?”

徐琨用力敲了敲中间的案几,收回“咚咚咚”的响声,他又抬眼看了阎行一样,说道:

徐琨也不是不明军情之人,他听完以后,也很快就皱起了眉头说道:

两年前,本身方才扳倒了族中素有阵容的三叔,又统领阎家部曲跟从凉州联军出征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迟疑满志、意气风发,雄师轻而易举拿下冀城以后,本身还请命带领十几个精锐,翻越陇坻南麓余脉,潜入三辅窥测汉军军情,很有“墨客意气,挥斥方遒,指导江山,激扬笔墨,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慷慨志气。

阎行听到徐琨自比霍去病长驱直入,袭破匈奴王庭的故事,也被他慷慨激昂的模样传染了,他忍住话头,坐在了马扎上。

“我筹办从我的兵马中抽出四百精骑,再加上你的营中的一百飞廉骑,总计五百马队,不携金鼓旗号,轻装上阵,扮成匈奴、白波贼寇的马兵,绕后偷袭他们的老巢白波谷!”

“诺!”

李傕看到徐琨再三请战,估摸着火候已够,也就不再假装出言禁止,他大声说道,并干脆慷慨地应允徐琨的要求。

“快点快点,这破敌之功,可千万被给跑了!”

“好,诸位,徐司马勇气可贾啊,我辈军中之人,遇敌愈强则愈喜,为何?破敌功高,封侯之赏,就在目前,诸位划一部曲兵仗,翌日进军北上,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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