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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先的救兵已经溃败,志才,其他各路的军报,可一同报来。”
阎行也是微微蹙眉,王邑一方局势已去,就算王邑采纳这条战略,他也不以为王邑能够克服本身,但是本身损兵折将,被迫强攻拿下安邑以后,却也只是获得了一个残破的安邑城,乃至于河东南境。
阎行领兵渡河以后,又与相迎的杨丰兵马汇合。
听到这两道军报以后,帐中之人脸上的神采顿时出色了很多,北境施助断粮以后,加上另有一些王邑任命的官吏分歧作,呈现少量温饱交煎的公众暴动,是不免的事情,但短期内并不会变成大祸,何况秋收在际,北境的军屯、民屯颇具效果,固然不能够完整自给自足,但减缓一向缺粮的窘困,再支撑北境军民一些光阴,倒是不成题目。
“河西之地的五千兵马,归你统属,我再留周良、马蔺、孟突、典韦、杨奉、候选诸将助你,周良虽无远谋,然有急智,很有辩才,伐交筹划之事,应多与其商讨。”
“北境有曹伯翼镇守,些许动乱岂能够乱我军分毫,河南的朱俊朱公伟,虽说也是当朝名将,可河南与河东,横绝大河,若要渡河相救,要么就要渡河借道河内,要么就要西进入弘农地界渡河,此两路既非通途,就算朱公伟马上出兵,只怕兵马还未至,安邑就先沦亡了!”
“恰是,不过卫固等人固然反对坚壁清野,执意要分兵戍守南境城邑,不过却也同谋,筹划了几条应对的战略。”
不过,卫固虽是忧心忡忡,日夜加固城防,但是赶到城下的阎行兵马,这个时候却反而不焦急了,自顾着在城外安营扎寨,并派人大声向城中宣布圣旨、军令,以崩溃城中守军的士气。
翟郝豪放一笑,也不客气,就在武将前线的一张胡床上坐下。
环境危急,范先也等不得调集结束南境统统城邑的兵马了,他分拨军中的族人军吏领受调集兵马的后续军务后,就急冲冲地带着解县、猗氏两县的郡兵,往安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