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得以借此事,在阎行心中建立本身的印象,今后建功立业也有了前程,毌丘兴赶紧打起精力,慎重地答复道:
“入河东之时,我已与叔升言明情势,其麾下又有元善、公石、子起等文武帮手,我毋忧也。”
河东郡自白波起事以后,比年战乱,是阎行亲冒矢石,和将士们在疆场上浴血搏杀,才扫平贼寇、叛党,安定河东的。
阎行转动目光,环顾了各有所思、低头不语的文武官吏,随后才将目光定在了方才说出本身心中忧思的毌丘兴。
阎行听到了毌丘兴的话,摸了摸颌下的短髭,回想方才本身的目光流转,哈哈一笑,继而说道:
一旦兵祸复兴,这苦心运营的基业就又要堕入到了烽火当中,而大战过后,不管谁输谁赢,河东这片地盘必将会变成一片废墟,百姓再次流浪失所,地步荒凉,杂草丛生,路有饿殍,百业残落。
“府君,莫不是在担忧大河千里,我河东一郡虽依山傍水,却无处设防?”
毌丘兴闻言顿时心头一喜,他修习文武,目睹天下大乱,又被郡府辟除成为兵曹史,天然存了一番建功立业的动机,但是阎行麾下的郡府、幕府各司其职,他虽是郡府兵曹的掾史,可实地里河东一郡的兵权,倒是还是节制在阎行麾下本来的那些将校手中。
阎兴、魏铉等人惊的是,他们这些人都是不习水战、不掌舟师之将,如果歩骑野战还能够统领兵马,可这到了大河之上,掌控战船舟楫,巡查河津,水战击敌之事,他们倒是一窍不通了。
但是,阎行还是摇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