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虾米!明天就让你晓得姐的短长!”大黑牛又一次扑过来,祭起一双铁钳般的黑手,建议第二轮“床咚”。
【第二幕】预知
矢夫内心仿佛钻出无数只头顶犄角的妖怪,咬牙切齿,想起那谁谁的——仿佛是个戴着圆框眼镜的艺术大师——一边剔着牙,一边瞪着眼,忿忿然说的那句话:
菁菁着了魔一样,趁热打铁,黑着脸低吼着,猛地抓向对方的腰眼——李芳菲只觉着左半身一麻!一股电流中转耳际,仿佛还能听得见哔哩啪啦的电火花声;口中还没来得及呼唤,右边腋下又遭一挠,浑身当即酥麻非常。
“如何会难做呢?”女人斜过一双吊梢眼,提声谑道:“这一片就你这家阿三堆栈还算撑着,大肚皮的千年王八不定捞着,这餐条鱼小草虾的,总得逮着几个吧?喏!那边不坐着一个吗!”她抡起葵扇往中间一挥,矢夫内心格登一下,莫名一惊。
“呃……中午我在山里人家用饭,厥后……”
我勒个去!那处所可碰不得!
但是,脑中一道轰隆闪过,大黑牛竟然毫无反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不幸阿三刚才还一副世外高人、高冷装逼的调子,现在却被这胖女人拍打得梨花带雨……矢夫一旁实在看不下去,想也没想,就冲上去劝架。却不知,那女人的后脑袋仿佛长了眼睛,不待转头,猛地伸出猿臂今后一挡,厉声大喝道:“别过来!”——矢夫像只沙发靠垫,“嘭”地被一把震开,一屁股墩在地上,差点摔岔了气。
“小米,你!”
如果说刚才还像推土机,只在空中碾过,现在则进级为挖土机,直接往地盘里整。推土、挖土,虽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小米的肩头、耳边、手臂、胸前……凡是凹凸有致的处所,都被这台挖土机,呼呼作响、风狂雨暴,挖了个遍。
这里提到,矢夫去黉舍里见周主任,确认岗亭的同时也透露心声,聊起山里人家旅游团队的怪事,却未料对方未卜先知,一时心迷语塞。谁知,李芳菲和她蜜斯妹却也在65分钟之前,出了些小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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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菁菁!放手!放手……”李芳菲用力扳着大黑牛的臂膀,但那里扳得动?反被对方一个反肘,擂在胸口,压趴在床边。这股牛劲,还真是魔王上身啊!她重新上前,抱住大黑牛……终究,仿佛有些用,因为菁菁闷哼一声,弃了软成面团似的小米,竟转过身来,持续“床咚”她了……
“甚么事?”
“非洲土妞,呵呵呵,非洲土妞!非洲土妞!”小米捂着樱桃小嘴,连声笑道,年糕似的娇躯轻柔地颤栗,那双丹凤眼几近眯成了两道飞扬的弧线……
只见李芳菲夹紧下巴撑红了脸,冒死忍耐着,又弓起膝盖抵住对方的肚皮,同时极力脱脱手,往大黑牛的腰眼号召畴昔——绝地反击!就不信你不怕痒!
“哦哦,不敢了不敢了!”小米双颊绯红,云鬓狼籍,已然束手就擒。
唉,兜里没钱,日子难过。如果明天找不到饭碗,明天还谈甚么观花弄月、把酒吟风,都特么痴心妄图!
阿三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忸捏得很,不但钱被悉数抢了,还扳连客人摔了一屁股墩子,无法之下,忙抽出根红山递来,连声赔不是。矢夫说没事,揉了揉屁股,不由思疑那位大神到底是不是女人?幸亏刚才一招见效、点到为止,倘若真跟她干起来,还不知要吃多大的亏!他又回想起上午暴雨时,赵校长的确来问过隔壁的小蔡如何没开门。看模样,这彪悍女人也是开店的,并且就在隔壁,还爱打赌,估计玩得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