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娇喘吁吁,定神一看,小米正眯眯笑着,乱发疏松,那只乌黑而小巧的兰花指高傲地翘着。再看菁菁,已经泪眼婆娑,丝丝倒抽着冷气。
【第一幕】小蔡
经这一记“床咚”,小米胸怀半露,玉臂有力,深陷在床单里,一缕长发遮住星眸,又漏进红唇,被乌黑的牙齿咬住,倒似海棠春雨、绿树红花。就在这时,仿佛有只通红的妖怪,趁机钻进那起伏不已的双峰当中,搅起砰砰心跳……软倒在床铺间的小米不明白这是一种甚么感受,的确,开首很难受,但厥后,竟然喜好上了这类有力的挣扎……
女人见没反应,卷发一摇,重重一拍,怒道:“如何!不想还了!”她腰粗、膀圆、屁股大,一股橘子皮酸味,就像一堵墙。阿三被压成一张小纸片,战战巍巍答道:“不是不还,您看,我这有钱还吗?”他一面拉开柜台抽屉,内里稀稀拉拉几张钞票,就像被蝗虫扫荡过后的麦地。
“小矢你说得对啊!活下去最要紧!”
如果说刚才还像推土机,只在空中碾过,现在则进级为挖土机,直接往地盘里整。推土、挖土,虽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小米的肩头、耳边、手臂、胸前……凡是凹凸有致的处所,都被这台挖土机,呼呼作响、风狂雨暴,挖了个遍。
奇特,刚才还威风八面、横扫千军的大魔王大黑牛,究竟遭了甚么变故,转眼就偃旗息鼓,沦为残兵败将了呢?
女人搞定身后突袭,又一气呵成,抓了抽屉里的钱就往外走,到了门口还不忘转头用葵扇点着阿三骂道:“小胡子明天先放过你,明天老娘再来!”
外边的美人正娇笑着,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拉开,菁菁已经走出来。她一头长波浪,铁塔一样矗立在床边,活似一头方才浮出水面的大黑牛,头角上顶起一大把湿漉漉的水藻。
大黑牛黑着脸,还是不依不饶,那双熊掌就像两台开足马力的推土机,在小米的腰上、腋下、胸前、腿后四周碾压;又像两条滑不溜秋的大黑鱼,铁头硬甲,劲霸非常,在如水的身躯上来回游动。
“我说你欺负人——”小米缩了缩身子,抱起被面护住胸口,丹凤眼忽闪着,盯住床边灯塔一样的牛魔王,仿佛有点惊骇,又有些等候。
我怕痒,你应当也怕!
“不可!明天不管多少,都给老娘拿来!”女人黑旋风似的转进柜台里,伸开大手就抢。
奇了怪了?他俩谈天,我怕个鬼!
这里提到,矢夫去黉舍里见周主任,确认岗亭的同时也透露心声,聊起山里人家旅游团队的怪事,却未料对方未卜先知,一时心迷语塞。谁知,李芳菲和她蜜斯妹却也在65分钟之前,出了些小状况。
据某果仁非常奇葩的科学研讨,挠痒痒这类对战游戏,只要在别人挠时才气见效,如果本身挠本身,是断不会痒的。其道理仿佛触及人体的某种神经应激机能,详细剖析过于专业,这里就不费舌啰嗦了。且看李芳菲如何应对——
说时迟、当时快,这一困兽犹斗的无效反击,更加激化了大黑牛的气愤——“让你爱管闲事!”她大吼一声,熊掌直奔李芳菲的腿根而去!
地点:阿三堆栈,206房间
李芳菲瞥见门厅沙发里歪着个男生,头发乱蓬蓬,衣服皱巴巴的,胳膊肘上另有块灰尘印,像是刚摔过跤,心中不免嘀咕:这小子如何跟屁虫似的,也跟到堆栈来了?刚才看他那副吃相,真是够呛!另有明天渡轮上,趴船面上晕船的模样,也真够狼狈的,呵呵……但是,周姐已经带他来过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