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太吵了些,叽叽喳喳的,我干脆就打发她出去了。”苏代笑了笑,复又低眉看书,“不是天花,也不是疹子?太医如何说?莫非是过敏?”
赵念绾见他们出去,忙起家施礼,眼角另有未擦干的泪珠,黛眉仿佛新月普通,灵动的双眸泪光点点:“嫔妾拜见陛下、懿妃娘娘。”
“如何?”苏代正侧靠在罗汉床上的小几上,放动手中的书卷,凝神问道。
“启禀陛下,臣之前在书中翻阅到,漆树擦在人身上,会起红疹,症状和时疫无二致。只是漆树普通发展在北境,璃京内没有此树。”
“陈文远,到底是如何回事?”
荣秉烨笑着捏了捏苏代的手:“那就把陈文远叫过来。”
“大总管多虑了,扶大人本日傍晚刚看过帝姬,称不是天花。”苏代抿唇一笑,言罢,又笑意盈盈的瞧着荣秉烨,“臣妾如何舍得让陛下有半点差池?”
“依桐?”苏代微微一笑问道。
“奴婢也感觉奇特。”折颜抿唇道。
“嗯,也好,你和朕一同吧。”
“多谢娘娘体贴。”赵朱紫说着又是屈膝一施礼,怀中的荣妧帝姬睁大了眼睛,咿咿呀呀的流着口水,模样煞是敬爱,还是两个月大的孩子,却要比普通年事的孩子要肥大很多。赵朱紫不受宠,连带着她的孩子也不得正视,宫里的人向来捧高踩低,倒是苦了冲弱了。(未完待续。)
“不是天花?”
赵念绾身边的宫女含双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小声嘀咕道:“莫非是时疫?”
含双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里尽是发急:“陛下恕罪,奴婢胡说的。”她抬手不断地抽本身巴掌,不一会儿她双颊便红肿不堪,可嘴里还在不断地告饶,“奴婢实在是担忧帝姬才会口不择言的,皆是因为昨日玉嫔小主来看帝姬,可玉嫔小主又有些咳嗽,奴婢这才……”
他盘膝坐上罗汉床,一把搂过她笑着:“就想瞧瞧你在做甚么,就没让他们通报。你们刚才在说甚么不哭不闹?”
桓谙其忙行了一礼,便仓促走出殿门。
含双被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浑身瑟瑟颤栗,嗫嚅着双唇,“奴婢……奴婢……是听依桐说的,她说小帝姬如果天花就要被送出宫外,治好了才气返来。”
此话一出,殿内世人皆神采大变,只听桓谙其厉声呵叱道:“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