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听了他的话,微微蹙了蹙眉,凝神道:“项大人此言差矣,娘娘这番行动并非是深谋远虑,而是至心敌部下的人,项大人说话可要把稳些。”说完,她抬眸瞥向项翰海,眸光微微带了一丝警告。
苏代听完了他的话,神采冷得仿佛寒冬的碎冰,她眸光凌厉的瞥向项翰海,厉声道:“你为何不让太病院的人来诊治!”
苏代也不睬她,只是踏进门内,身后是折颜对平儿道:“起来吧。”
折颜也轻笑一调子侃道:“项大人可没少收娘娘的银子,豪情银子进了项大人的腰包,项大人就翻脸不认人了!”
“娘娘说的是,主子不及娘娘深谋远虑,还是娘娘有远见。”项翰海低着头替苏代带路,可脚下的法度却很有些混乱与踌躇。
苏代低了低眉,淡淡笑道:“赛罕是本宫得力的人,之前被人冤枉才沦落至此,本宫如果不亲身来接她归去,今后又如何能让替本宫做事的人放心?”
苏代驯良的笑了笑:“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赛罕,本宫会记取你的。”
项翰海本身胆量就小,经不住吓,镇静的噗通一声跪在苏代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娘娘恕罪,主子不是用心要欺瞒娘娘的。”
项翰海脖子一缩,一阵心虚,忙推开身边的平儿,战战兢兢的说道:“娘娘冤枉主子了,这间房已经是掖庭宫里最好的一间房了,主子发誓,赛罕女人在主子这里没有受半点委曲,主子真不是娘娘想的那样。”
苏代轻抬素手掩了掩口鼻,嘲笑一声道:“项大人真是会办差事,本宫让你替本宫照顾赛罕,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还不拜见懿妃娘娘。”项翰海一改方才在苏代面前的卑躬屈膝,单手叉腰,盛气凌人的斥责道。
“赛罕女人前日还好好的,也不知为何,明天俄然昏倒不醒,主子没体例,去寻了司药司的人来看看,成果她们也看不出有甚么。”项翰海满脸盗汗,他透过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这苏代的神采,发明他每说一句,她的神采就冷上一分,贰内心镇静不断,只得假装抽泣来博得懿妃的怜悯,不至于迁怒到他。
苏代扶了扶鬓边的金步摇,笑道:“不知赛罕瞧见我亲身去迎她很多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