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不已的罂粟昂首看着天空,一跃而起,坐在枝桠上,欲从衣袖中拿出一块木头雕镂,在衣袖内里摸了好几遍,还是没有找到阿谁初成人形的木头。
清凡看着皱着眉、微眯着眼睛、脾气即将发作的清逸,假装清清嗓子,“阿谁......我先把那兔崽子抓返来,任你报仇雪耻。”说完,一溜烟地消逝在清逸的视野中。
俄然,一名身着白衣的男人慵懒地坐桃树上,慢条斯理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是不是又被大哥追杀了。”
清弦看着前后夹攻的两位兄长,硬来必定是逃不了他们的五指山的,那......只能剑走偏锋了。
清弦顿时心死,对诚信毫无可恋,明显他没有做甚么违背道义的事情,诚信却变成一文不值了,明显他也是受害者啊......
清弦踩着由桃花铺成的巷子,嘴角上扬,大声喊道,“二哥,你在吗?”
清弦俄然滑头一笑,眼神含混地看着清逸,“二哥,对不住了。”说完,清弦把脸快速地蹭到清逸的跟前,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装甚么装!你本性如何,你觉得我们都不晓得吗?就你获咎的那些女人,好几次上门赔罪,是我和大哥一起去的。真不晓得像大哥那么生性暖和专情的人,如何就把你带成如此玩世不恭的......我对我将来的侄子担忧啊。”清逸微微地感喟,无法摇点头。
“不信是你的事情,归正我想娶她,情意已决。”
刚迈开法度,脚下的不明物体硌得慌,清逸悄悄地移开法度,看着地上躺着一块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