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兄,你说白菡他,到底喜好甚么样的人?”
我心想,我死了不是更好,免得被你们没完没了地冷嘲热讽!
垂垂地,我有些发晕,面前发黑,脑袋里嗡嗡地想,甚么也听不到,只是生硬地反复着拔刺的行动……
而裴觞,惯常倒是一身月白长衫,青色腰带,袖口边沿绣着浅绿色斑纹,非常的清俊风骚,给人的感受不似神仙,倒像是人间的俶傥公子。
我当时因为上天无门,有些心灰意懒,哪也不想去,大着舌头道:“不去!欠都雅!高高瘦瘦的,还不如我长得都雅!你说是不是?”
他道:“以是,你要尽力修炼啊!”
他说着单手一翻,光芒闪动下,化出一只玉瓶托在掌中。
今后,我有了除狗尾巴草兄以外的另一个朋友。
他临走又弥补了一句:“你必然要尽力修炼啊,我过阵子必然来!”
不知为何,身上一疼,我感觉内心痛快多了,因而我一根接一根地拔。
我不解他来意,讶道:“你……”
我冲口道:“你必然要来!”
“不消找了,白菡没来!”一个清润的声音道。
他轻笑,道:“当然。”
如此俶傥风骚又随和的神仙会分歧群?
今后,酒神裴觞隔三差五地下凡,我隔三差五地喝酒,花精们隔三差五地被强迫催眠。
相处久了,我在裴兄面前更加天然。喝酒喝到兴头时,便会僵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向他透露一些苦衷。
“大胆!”
花精们见我醒了,更加热烈地对我冷嘲热讽,大抵是我睡着时一个个都憋坏了。
我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身材,道:“可惜,我还未修成肉身,喝不了这好东西。”
“裴兄,你说天下如何会有我如许不顶用的刺儿头?”
他悄悄一笑,道:“我克日新酿了一种酒。”
某天,我正睡得香时,被人用东西敲醒。
我感受身上疼了一下,因而又拔了一根,又疼了一下,再拔一根,再疼一下……
他仿佛非常欢畅,一双眼睛暖和地望着我,道:“好!”
酒神裴觞道:“如何,我不能来吗?”
我道:“闻起来香,不知味道如何。”
我再举杯与他一碰:“裴兄!”
有次我喝醉了,大胆把玩他的法扇,指着他扇面上又高又瘦的植物道:“这是甚么花木?我如何没见过?”
他笑道:“这是忘忧酒,是汇集昆仑丘的忘忧草酿制而成,喝了能让人健忘忧愁。”
“她明天想是被打击得狠了,她不会是想不开要他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