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是她救本身家人独一的但愿了。只盼刘郢能看到这孩子的份上,部下包涵。
“你……”邓乐菱一阵气紧,随即咬了咬唇,对着贺玉菡行了一礼,也不等贺玉菡说话,便自顾自站了起来,嘴里恨恨说道,“你对劲甚么?你不就是仗着肚子里怀着皇子吗?姑母都跟我说了,不废你,是元哥哥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等孩子落了地,你觉得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在皇后这个位子上坐着?”
听到贺玉菡就这么叫着天子的名字,蒋松也是一愣,然后低头答复道:“回皇后娘娘的话,陛下还在勤政殿措置政务。”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声响了起来:“皇后娘娘,她没有骗你,元哥哥真不在姑母这里。”
面对贺玉菡的诘责,宫女有些无法:“这,这奴婢也不知陛下在那边。”。
看着贺玉菡对本身瞋目而视,邓乐菱笑得仿佛更加猖獗了:“贺玉菡呀贺玉菡,我劝你最好求神保佑你的是女儿,若真生的是儿子,能不能长多数还两说?”
听了邓乐菱的话,贺玉菡的心一下便缩成了一团。邓乐菱的话固然很刺耳,却字字戳中关键。
并且,现在是本身有求于他,更不成触怒他。看模样,本身腹中的孩子他应当是在乎的,不然,也不会派蒋松来迎本身,如果孩子出了甚么事,那他对本身也不再有顾忌,那就真的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了。
孩子,你父亲杀了你外祖父和你母舅,你让娘亲今后如何面对你,如何面对你父亲?想到这里,她不由泪如雨下。
“皇后娘娘,陛下不在天寿宫。”那宫女答复道。
明日中午三刻,贺家就要被满门处斩,她不能再傻等下去了。
“皇后娘娘……”那宫女被贺玉菡逼得都快哭了。
“如何能够?”贺玉菡急了,“他不在永宁宫,也没去颐延宫,不在这天寿宫又会在那里?”
“去颐延宫。”蒋松说道。
本来,真的是因为本身有身孕,刘郢才没对本身动手的。本来,他之前对本身的各种,真的都是虚情冒充。贺玉菡的心像被人扯破开来普通,但是,她不想让邓乐菱瞥见本身的痛苦,冷冷一笑:“我就是凭本身的身孕坐在这皇后位子上的又如何?起码在现在这个时候,你想跟我斗,本身先怀上龙种再说!”
她吸了吸气,然后转过脸,对着蒋松问道:“刘郢现在在那里?”
“无事。”她摇了点头,手悄悄抚摩本身的腹部。
看着贺玉菡变了神采,邓乐菱更是面有得色:“你觉得元哥哥是真那么宠你啊?淑妃的才貌不输于你,我与元哥哥青梅竹马,他为何会独宠你一人?还不是为了利诱你阿谁企图谋反的爹,想让你爹对他放松警戒罢了。你爹爹已死,你感觉元哥哥还会理你?现在,你也就是靠着你那肚子度日罢了。”说到这里,她对着贺玉菡对劲洋洋地笑了笑,“对了,忘了奉告你,明日贺氏余孽被处斩以后,我就会复慧妃之位。你这个皇后还能当多久,我可就不晓得了。下回再见,到底是谁向谁施礼,谁掌谁的嘴,还说不清呢!”
以是,本身如果生了儿子,等着他们母子的,不是被人害死,便是过着生不如死的糊口。
但是,她在颐延宫一向等,一向等,刘郢却始终没有呈现。待到日暮西山之时,她终究等不下去了。
闻言,贺玉菡微微一愣。实在,这蒋松的话,也有些事理。之前她与刘郢的恩爱,她也不晓得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冒充,如果他对本身底子没甚么情义的话,本身的处境便不妙了。本身独一能打动他的,便是这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