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40章 小姐还魂牛儿遭报,幼童侍主侠士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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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从太湖石厥后了一人,身穿夜行衣服,竟奔驴子而来。瞧着不好,刚然要跑,已被那人一个箭步,赶上就是一脚。驴子便颠仆在地,口中叫道:“爷爷饶命!”那人便将驴子按在地上,用刀一晃,道:“我且问你,棺木内死的是谁?”驴子道:“是我家蜜斯,但是吊死的。”那人吃惊,道:“你家蜜斯如何吊死呢?”驴子道:“只因颜生当堂招认了,我家蜜斯就吊死了,不知是甚么原因?只求爷爷饶命!”那人道:“你初念贪财还可宽恕,厥后又生害人之心,便是可杀不成留了。”说到“可杀”二字,刀已落将下来,顿时驴子人了汤锅了。

柳洪跟定更夫进了花圃,来至敞厅,更夫举起灯笼照看。柳洪见满地是血,战战兢兢看了多时,道:“这不是牛驴子吗?他如何被人杀了呢?”又见棺盖横着,中间又有一把板斧,蓦地觉悟,道:“别是他前来开棺盗尸罢?如何棺盖横过来呢?”更夫说道:“员外爷想的不错。只是他被何人杀死呢?莫非他见蜜斯活了,他本身抹了脖子?”柳洪无法,只得派人看管,筹办报官相验。先叫人找了地保来,奉告他此事。地保道:“日前掐死了一个丫环,尚未结案;现在又杀了一个家人。统统这些喜庆事情,全出在尊府。此事就说不得了,只好员外爷辛苦辛苦,同我走一趟。”柳洪晓得是用心的拿捏,只得进内,取些银两给他们就完了。

且说颜生在监。多亏了雨墨奉侍,不至刻苦。自从那日过下堂来,至今并未提审,竟不知定结案未曾,恶感觉心神不定。忽见牢头将雨墨叫将出来,在狱神庙前,便发话道:“小伙子,你今儿得出去了,我不能只是替你担惊儿。再者你们相公,今儿早晨也该叫他受用受用了。”雨墨见不是话头,便道:“贾大叔,不幸我家相公负屈抱屈。望大叔姑息姑息。”贾牢头道:“我们早已不幸过了。我们若遇见都像你们如许打官司,我们都饿死了。你打量里里外外用度轻呢。就是你那点子银子,一哄儿就结了。鄙谚说:‘衙门的钱,下水的船。’这总要现了现。你总得想个主张才好呢。莫非你们相公就没个朋友吗?”雨墨哭道:“我们从远方探亲而来,这里如何有相知呢。没何如,还是求大叔不幸我家相公才好。”贾牢头道:“你那是白说。我倒有个主张,你们相私有个亲戚,他不是财主吗。你为甚不弄他的钱呢?”雨墨堕泪,道:“那是我家相公的仇家,他如何肯帮助呢?”贾牢头道:“不是那么说。你与相公筹议筹议,如何想个别例将他的亲戚咬出来。我们弄他的银钱,好照顾你们相公呀。是这么个主张。”雨墨点头道:“这个主张却难,只怕我家相公做不出来罢。”贾牢头道:“既如此,你今儿就出去。直不准你在这里!”雨墨见他如此神情,心中好生难堪,急得泪流满面,痛哭不止。恨不得跪在地下要求。

说话间,只见该值的头子陪着一人出去,头戴武生巾,身穿月白花氅,内衬一件桃红衬袍,足登官鞋,另有一番豪杰气势。雨墨看了,很像金相公,却不敢认。只听那武生叫道:“雨墨,你敢是也在此么?好孩子!真正难为你。”雨墨听了此言,不觉的落下泪来,赶紧上前拜见,道:“谁说不是金相公呢!”悄悄忖道:“如何连音也改了呢?”他却那里晓得金相公就是白玉堂呢。白五爷将雨墨扶起,道:“你家相公在那里?”

柳洪听了,马上叫开角门。冯氏也赶紧起来,唤齐仆妇丫环,俱往花圃而来。谁知乳母田氏一闻此言,预先跑来,扶着蜜斯呼喊,只听蜜斯嘟哝道:“多承公公指引,叫奴家何故酬谢?”柳洪、冯氏见了蜜斯公然活了,不堪欢乐。大师搀扶出来。田氏回身背负着蜜斯,仆妇帮扶,摆布围随,一向来到绣阁安设让步,又灌姜汤少量,垂垂的复苏过来。容蜜斯静一静,定定神,只要乳母田氏与安人、小丫环等在摆布看顾。柳洪就渐渐的下楼去了。只见更夫仍在楼门以外服侍。柳洪便道:“你二人还不巡更,在此何为?”二人道:“等着员外回话。另有一宗事呢。”柳洪道:“另有甚么事呢?不是要讨赏么?”二人道:“讨赏忙甚么呢。我们花圃躺着一个死人呢。”柳洪闻听,大惊道:“如何有死人呢?”二人道:“员外随我们看看就晓得了。不是生人,倒是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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