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不但舍不得杀她,竟会不忍逼她。这却如何是好呢?”说罢,复又长叹。吴道成听了,哈哈笑道:“我看你竟自着了迷了。兄弟,既如此,你请我一请,包管此事必成。”花蝶道:“大哥果有奇策,成全此事,慢说请你,就是叫我给你叩首,我都甘心甘心的。”说着话,咕咚一声,就跪下了。蒋爷在外听了,暗笑道:“人家为媳妇拜丈母,这小子为尼姑拜老道。真是无耻,也便好笑呢。”只听吴道成说:“贤弟请起。不要太急,我早已想下一计了。”花蝶问道:“有何奇策?”吴道成道:“我明日叫我们阿谁主儿假做游庙,到她那边烧香。我将蒙汗药叫她带上些。到了那边,不管饮食之间下上些,须将她迷倒,当时任凭贤弟所为。你道如何?”花冲失声大笑,道:“猎奇策,猎奇策!大哥,你真要如此,方不愧你我是存亡之交。”又听吴道成道:“可有一宗,到了临期,你要留些情分,千万不成连我们阿谁主儿清浊不分,那就不成事体了。”花冲也笑道:“大哥放心。小弟不但不敢,今后后,小弟竟把她当嫂子对待。”说罢,二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