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70章 紫髯伯庭前敌邓车,蒋泽长桥下擒花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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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蝶见邓车沉吟,唯恐又有忏悔,赶紧上前,道:“大哥请安息去,待小弟渐渐的拷他。”转头叮咛家人,将他抬到前面空房内,高高吊起,本身打了,又叫家人打。蒋爷先前还折辩,厥后晓得不免,干脆不言语了。花蝶见他不言语,暗自想道:“我与家人打的工夫也不小了,他却毫不承认。若非有本领的,如何禁得起这一顿打?”他只顾思考,谁知早有人悄悄的奉告邓车,说那羽士打的不言语了。邓车听了,心中好生难安,想道:“花冲也太不包涵了。这又不是他家,何必把个羽士活活的治死。虽为出气,莫非我也不嫌个忌讳么?我若非常拦他,又恐他笑我,说我不担事,胆特小了。也罢,我须如此,他约莫再也没有说的。”想罢,来到前面,只见花冲还在那边打呢。再看羽士时,浑身抽的衣服狼籍不堪,身无完肤。邓车笑吟吟上前,道:“贤弟,你该安息安息了。自凌晨吃了些寿面,到了此时,可也饿了。酒筵已然摆妥。非是劣兄给他讨情,本日原是贱辰,莫非为他迟误我们的寿酒吗?”一番话把个花冲提示,忙放下皮鞭,道:“望大哥恕小弟忘神。皆因一时愤怒,就把大哥的千秋忘了。”回身随邓车出来,却又叮咛家人:“好都雅守,不准躲懒贪酒,候明日再细细的拷问。如有不对,我可不依你们,惟你们几小我是问。”二人一同往前面去了。

此时韩彰赶到,蒋爷爬起来道:“二哥,那厮往北跑了。”韩彰嚷道:“好贼!往那里走?”紧紧赶来,看看追上。花蝶将身一纵,上了墙头。韩爷将刀一搠,花蝶业已跃下,咕嘟、咕嘟往东飞跑。跑过墙角,忽见有人嚷道:“那里走?龙涛在此!”嗖的就是一棍。好花蝶!身材矫捷,回身复往西跑。谁知早有韩爷拦住。南面是墙,北面是护庄河,花蝶来往奔驰好久,心神已乱,目光迷离,只得奔板桥而来。方才到了桥的中间,却被一人劈胸抱住,道:“小子!你不沐浴吗?”二人便滚下桥去。花蝶不识水性,那里还能挣扎。本来抱花蝶的就是蒋平,他同韩彰跃出墙来,便在此桥埋伏。到了水中,固然不深,他却掐住花蝶的脖项,往水中一浸,连浸了几口水,花蝶已然人事不知了。

且说邓车拦住花冲,道:“贤弟不成。天下人面孔不异的极多,你知他就是那刺你之人吗?且看为兄分上,不成误赖好人。”花蝶气冲冲的坐在那边。邓车便叫家人带羽士出去。蒋平道:“无缘无端,将我抽打一顿,这是那里倒霉。”花蝶传闻“倒霉”二字,站起家来又要打他,多亏了邓车拦住。中间家人也向蒋平劝道:“道爷,你少说一句罢,随我快走罢。”蒋爷说:“叫我走,到底拿我东西来,莫非硬留下不成?”家人道:“你有甚么东西?”蒋爷道:“我的鼓板招子。”家人回身,刚要拿起鱼鼓简板,只听花冲道:“不消给他,看他如何样!”邓车站起,笑道:“贤弟既叫他去,又何必留他的东西,倒叫他出去说混话,闹的好说不好听的做甚么!”一面说着,一面将招子拿起。

此时韩爷与龙涛、冯七俱各赶上。蒋爷托起花蝶,龙涛提上木桥,与冯七将他绑好。蒋爷窜将上来,道:“好冷!”韩爷道:“你等绕到前面,我策应欧阳兄去。”说罢,一跃身跳入墙内。

蒋爷在架上四肢刚然活动,猛听脚步声响,定眼细看,见一人奔到此处不动,模糊头上有黑影儿乱晃,恰是花蝶。蒋爷暗道:“我的钢刺被他们拿去,手无寸铁。莫非眼瞅着小子藏在此处,就罢了不成?有了,我何不砸他一下子,也出一出鞭挞的恶气。”想罢,轻拳两腿,紧抱双肩,往下一翻身,噗哧的一声,正砸在花蝶的身上,把花蝶砸的往前一扑,几乎儿嘴按地。幸亏两手扶住,只觉两耳嘤的一声,双睛金星乱进,说声:“不好!此处有了埋伏了。”一挺身,踉里踉跄,奔那边墙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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