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70章 紫髯伯庭前敌邓车,蒋泽长桥下擒花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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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已微明,先叫冯七到县内呈报去了。北侠道:“劣兄有言奉告,现在此事结束,我还要回茉花村去,一来你们官事,我不便混在内里;二来因双侠之令妹于夏季还要与展南侠毕姻,面恳至再,是以我必须归去。”韩、蒋二人难以强留,只得应允。

这里家人也有抱怨花蝶的,说他无缘无端,不知那里的邪气;也有说给他们添差使,还要充二号主子,尽装蒜;又有不幸羽士的,自午间揉搓到这时,浑身打了个稀烂,也不知是哪葫芦药。便有人上前,悄悄的问道:“道爷,你喝点儿罢。”蒋爷哼了一声。中间又有人道:“别给他凉水喝,不是玩的。与其给他水喝,现放着酒热热的给他温一碗,不比水强么?”阿谁说:“端的的。你看着他,我就给他温酒去。”未几时,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酒。二人偷偷的把蒋爷系下来,却不敢松去了绳绑,一个在前面悄悄的扶起,一个在前面端着酒喂他。蒋爷连续呷了几口,感觉心神已定,略喘气喘气,便把余酒一气饮干。

花蝶见邓车沉吟,唯恐又有忏悔,赶紧上前,道:“大哥请安息去,待小弟渐渐的拷他。”转头叮咛家人,将他抬到前面空房内,高高吊起,本身打了,又叫家人打。蒋爷先前还折辩,厥后晓得不免,干脆不言语了。花蝶见他不言语,暗自想道:“我与家人打的工夫也不小了,他却毫不承认。若非有本领的,如何禁得起这一顿打?”他只顾思考,谁知早有人悄悄的奉告邓车,说那羽士打的不言语了。邓车听了,心中好生难安,想道:“花冲也太不包涵了。这又不是他家,何必把个羽士活活的治死。虽为出气,莫非我也不嫌个忌讳么?我若非常拦他,又恐他笑我,说我不担事,胆特小了。也罢,我须如此,他约莫再也没有说的。”想罢,来到前面,只见花冲还在那边打呢。再看羽士时,浑身抽的衣服狼籍不堪,身无完肤。邓车笑吟吟上前,道:“贤弟,你该安息安息了。自凌晨吃了些寿面,到了此时,可也饿了。酒筵已然摆妥。非是劣兄给他讨情,本日原是贱辰,莫非为他迟误我们的寿酒吗?”一番话把个花冲提示,忙放下皮鞭,道:“望大哥恕小弟忘神。皆因一时愤怒,就把大哥的千秋忘了。”回身随邓车出来,却又叮咛家人:“好都雅守,不准躲懒贪酒,候明日再细细的拷问。如有不对,我可不依你们,惟你们几小我是问。”二人一同往前面去了。

且说邓车拦住花冲,道:“贤弟不成。天下人面孔不异的极多,你知他就是那刺你之人吗?且看为兄分上,不成误赖好人。”花蝶气冲冲的坐在那边。邓车便叫家人带羽士出去。蒋平道:“无缘无端,将我抽打一顿,这是那里倒霉。”花蝶传闻“倒霉”二字,站起家来又要打他,多亏了邓车拦住。中间家人也向蒋平劝道:“道爷,你少说一句罢,随我快走罢。”蒋爷说:“叫我走,到底拿我东西来,莫非硬留下不成?”家人道:“你有甚么东西?”蒋爷道:“我的鼓板招子。”家人回身,刚要拿起鱼鼓简板,只听花冲道:“不消给他,看他如何样!”邓车站起,笑道:“贤弟既叫他去,又何必留他的东西,倒叫他出去说混话,闹的好说不好听的做甚么!”一面说着,一面将招子拿起。

谁知欧阳春与韩彰早已来了。二人在房上了望,不知蒋爷在于那边。欧阳春便递了暗号,叫韩彰在房上了望,本身却找寻蒋平。找到前面空房之处,正闻声二人嚷饿。厥后听他二人往前面去了,北侠便进屋内。蒋爷晓得救兵到了。北侠将绳绑挑开,蒋爷悄悄道:“我这浑身伤痕却没要紧,只是四肢捆的麻了,一时血脉不能周流,须把我夹着,安设个去处方好。”北侠道:“放心,随我来。”一伸臂膀,将四爷夹起,往东就走。过了夹道,出了角门,倒是花圃。四下一望,并无能够安身的去处。走了几步,见那边有一葡萄架,幸喜不甚太高。北侠悄悄道:“且屈四弟在这架上罢。”说罢,左手一顺,将蒋爷双手托起,如举小孩子普通,悄悄放在架上,回身从背后皮鞘内将七宝刀抽出,竟奔前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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