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76章 恶姚成识破旧伙计,美绛贞私放新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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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强此时坐在招贤馆,两旁列举坐着很多豪杰光棍。马强便说:“遇见翟九成搜出一张呈子,写的甚是短长,我立即派人将他送县。正要搜索写状之人,可巧来了个斯文秀才公,我想此状必是他写的,是以把他诓来。”说罢,将状子拿出,递与沈仲元。沈仲元看了,道:“公然写的好。但不知是这秀才不是?”马强道:“管他是不是,把他吊起鞭挞就完了。”沈仲元道:“员外不成如此。他既是读书之人,必要以礼相待,用言语套问他;如若不该,再行鞭挞不迟,所谓先礼而后兵也。”马强道:“贤弟所论甚是。”叮咛请那秀士。

此时恶奴等俱在内里候信,闻声说请秀士,赶紧对倪继祖道:“我们员外请你呢,你见了要谨慎些。”倪继祖来到厅房,见中间廊下悬一匾额,写着“招贤馆”三字,悄悄道:“他是多么样人,竟敢设立招贤馆,可见是犯警之徒。”及至进了厅房,见马强坐在上位,傲不为礼。两旁坐着很多人物,看上去俱非善类。却有两小我站起,执手让道:“请坐。”倪继祖也只得执手。答复道:“恕坐。”便鄙人手坐了。

想罢,打了灯笼,一向来到空房门前,可巧竟自无人看管。本来恶奴等觉得是斯文秀士与老仆,有甚本领,全不放在心上,是以无人看管。朱绛贞见门儿倒锁,赶紧将灯一照,认了锁门,向腰间取出很多钥匙,拣了个恰好投簧,锁已开落。倪太守正与倪忠毫无主张,瞥见开门,觉得恶奴前来谗谄,不由的惶恐失容。忽见出去个女子将灯一照,恰好与倪太守劈面,相互觑视,各自惊奇。朱绛贞又将倪忠一照,悄悄道:“快随我来。”一伸手,便拉了倪继祖往外就走。倪忠前面紧紧跟从。未几时,过了角门,倒是花圃。往东走了多时,见个随墙门儿,上面有锁,并有横闩。朱绛贞放下灯笼,用钥匙开锁。谁知钥匙投出来,锁尚未开,钥匙再也拔不出来。倪太守在旁焦急,叫倪忠寻了一块石头,蓦地一砸,方才开了,忙忙去闩开门。朱绛贞方说道:“你们就此逃了去罢。奴有一言奉问,你们到底是进香的?还是真正太守呢?如若果是太守,奴有冤枉。”

固然锁了,他却跼蹐不安,坐立不宁。出了大厅,来到寝室,见了郭氏安人,嗐声感喟。本来他的娘子,就是郭槐的侄女,见丈夫愁眉不展,便问:“又有甚么事了?这等烦恼。”马强见问,便把过去情由,陈述一遍。郭氏听了,道:“益发闹的好了,竟把钦命的黄堂太守弄在家内来了。我说你交友的满是狗朋狗友,你再不信。我还闻声说,你又抢了个女孩儿来,名叫锦娘几乎儿没被人家扎一剪子。你把这女子下在地窖里了,这现在又把个知府关在家里,可如何样呢?”口里虽如此说,内心却也焦急。马强又将沈仲元之计说了,郭氏方不言语。此时天已初鼓,郭氏知丈夫忧心,未进饮食,便叮咛丫环摆饭,伉俪二人劈面坐了喝酒。

且说姚成到了厅上,参拜了马强,又与世人见了。马强便问:“探听的事体如何?”姚成道:“小人到了省会,细细探听,果是钦派榜眼倪继祖作了太守。自到任后,接了很多状子,皆与员外有些关碍。”马强听了,悄悄着慌,道:“既有很多状子,为何这些日并没有传我到案呢?”姚成道:“只因官府一起风霜,感冒风寒,当今病了,连各官禀见俱各不会。小人原要等个水落石出,谁知再也没有信息,是以小人就返来了。”马强道:“这就是了。我说呢,一天能够打两个来回儿,你如何去了四五天呢?敢则是你要等个水落石出。那如多么得呢?你且歇歇儿去罢。”姚成道:“方才阿谁斯文主仆是谁?”马强道:“那是我遇见诓了来的。”便把翟九成之事,说了一遍。“我原迷惑是他写的呈子。谁知我们大伙查问了一回,并不是他。”姚成道:“虽不是他,却别放他。”马强道:“你有甚么主张?”姚成道:“员外不知,阿谁仆人我认得,他本名叫做杨芳。只因投在倪家庄作了仆人,改名叫作倪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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