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各地的哀鸿公然如王争所猜想的那样,为了报仇,练习是一点也不含混,看来是时候让他们见见血了。
“现在新兵们练习的如何样了?”
“如何会有银子都买不到?”
退一步说,即便官军将流寇赶走了,想要重修盐场规复起来也绝非易事,没有几年想都不要想。
“大人不晓得,现在各地乱象四起,能出青盐的几家盐场都被流寇劫掠,掌柜的都跑了,想搞到青盐就更是难上加难。”
虽说还比不上鞑子的精钢虎枪,但却比本来用的卫所制式长枪强了很多。
“牛平亮,你晓得有甚么人会制青盐吗?”
“登州想寻到会制青盐的徒弟和灶户可太难了,就算能找到,没有陕甘的井池也难做出原产地的质量。”
到了断货的时候固然都是悔怨,但还是不屑去用那低了一档的井盐、淮盐、鲁盐,海盐就更是想都不会想,宁肯多花些冤枉银子,也要持续用质地上乘的青盐。
“江大那边出了甚么事?”
现在文登营可算是鸟枪换炮了,再也不是布衣,大家都换上了内衬的皮甲,几百杆长枪也都是重新让匠户打制过的。
“就是杆子们都催我来给拜个暮年,这点盐货是大伙的情意,大人必然要收下。”
“争哥,江大那边出事了!”
农夫军得胜后,反倒调头北渡逼进泗州、徐州,复入河南,部分农夫军转进陕甘等地,阵容浩大,沿途百姓流浪失所、十室九空,商路断绝。
一些其他的上品盐,诸如淮盐、鲁盐的也就趁机在贬价,不过始终也是没法替代青盐的职位,最高也就十几二十两银子一担。
接过这个小包,王争捏了捏,闻见一股特别的香味,俄然感觉心神轻松很多,很有兴趣的问:
王争手里的海盐平素最多也就二两银子一旦,与青盐的代价比起来却成了笑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王争在房间中缓缓踱步,那浪里白条半年来都没有迈出金水河一步,本来是想要归并两河水寨。
牛平亮点点头,笑着说道:“小的如何敢送本身卖的劣盐,这是青盐,大人能够不晓得,这青盐贵重不说,眼下更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的。”
看了一眼王争,牛平亮止不住的叹服,不怪乎王争短短几月就能坐上巡检和千总的位子,不但是敢杀敢做,脑筋里想到的也是太多了。
中原各省民乱大起,客岁的一月份,农夫军合众数十万,连营数十里围攻滁州,固然被总督卢象升等打退,但老营却并未蒙受甚么丧失。
来了兴趣,王争细心闻了闻手里这一小包的青盐:
话说到这里,牛平亮俄然扭捏起来,谨慎的从身侧取出一个灰红色的小包,递给王争后说道:
“这必然不是海盐吧?”
以是青盐现在已经属于将近断货的境地,眼下的代价更是飙到了近六百两银子一担,与这一比,王争手里的盐都成了拿不脱手的地摊货。
冷哼一声,王辩论续说道:“你另有甚么别的事吗?”
“看来这个刘备是被我们逼急了,甚么脸面都顾不上了。”
正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过来,出去的是黄阳,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剩下的就是一些平常的宴请,偶尔有些不开眼的盐贩想要溜过关隘,都被咱的杆子们逮住扔到庄子里了,也就没甚么大事。”
牛平亮送给王争青盐产自陕甘一带,也有另一个说法叫池盐,王争手里的赤山盐是海盐,说白了就是煮海熬盐,这是盐货里最劣等的一种,而牛平亮拿来的这一小包青盐则是盐货中的上品。
现在江大俄然来信,必然是产生了甚么难以措置的事,王争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