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其他的上品盐,诸如淮盐、鲁盐的也就趁机在贬价,不过始终也是没法替代青盐的职位,最高也就十几二十两银子一担。
点点头,王争也只是问问。
按照目前把握的各地情势来看,原产青盐的陕甘等地已经被流寇祸害,短时候内没法出盐。
“差未几了,那些哀鸿规复的很好,一练起来都是拼了命,整天喊着练习没意义要上疆场,有义井庄的老兄弟们带着,打浪里白条这类部下败将应当是不难。”
到了断货的时候固然都是悔怨,但还是不屑去用那低了一档的井盐、淮盐、鲁盐,海盐就更是想都不会想,宁肯多花些冤枉银子,也要持续用质地上乘的青盐。
“争哥,江大那边出事了!”
“剩下的就是一些平常的宴请,偶尔有些不开眼的盐贩想要溜过关隘,都被咱的杆子们逮住扔到庄子里了,也就没甚么大事。”
王争在房间中缓缓踱步,那浪里白条半年来都没有迈出金水河一步,本来是想要归并两河水寨。
冷哼一声,王辩论续说道:“你另有甚么别的事吗?”
牛平亮点点头,笑着说道:“小的如何敢送本身卖的劣盐,这是青盐,大人能够不晓得,这青盐贵重不说,眼下更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的。”
江大五文河水寨现在的状况本身也清楚,明面上看着是大寨子,招揽了近两百户的哀鸿流民,但是手头能打的也就两百多号,如果浪里白条强攻,怕是难以抵挡。
中原各省民乱大起,客岁的一月份,农夫军合众数十万,连营数十里围攻滁州,固然被总督卢象升等打退,但老营却并未蒙受甚么丧失。
“如何会有银子都买不到?”
“牛平亮,你晓得有甚么人会制青盐吗?”
江大在五文河以黑鱼的名号立杆畴昔快半年了,明里暗里产生的事也很多,但是江多数能措置的很好,过后也都是通禀本身。
“就是杆子们都催我来给拜个暮年,这点盐货是大伙的情意,大人必然要收下。”
退一步说,即便官军将流寇赶走了,想要重修盐场规复起来也绝非易事,没有几年想都不要想。
既然浪里白条已经脱手,想必金水河其他的几家水寨是被他兼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