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四喜,你明天拖了这么长时候,是不是昨晚睡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起不来了?”李权贵抛弃卷烟,笑呵呵地望着王四喜。
“不是,明天归去的路上恰好碰到两条恶狗,成果一不留意被狗咬到了屁股。”王四喜难堪地向李权贵解释。
他娘的,这是要干甚么啊?明天十几小我吃了亏不上算,明天竟然叫来了二十几个。王四喜顾不了那么多,赶急也跟着跳下拖沓机,手里拿着两根铁棒,丢了一根给李权贵。
李权贵早在那边等他了,正蹲在路口的一声石头上抽烟,满嘴腾云驾雾的。
李权贵点了点头,策动了摩托车,接着又看了王四喜一眼,嘴里“咦”了一声,问王四喜:“四喜,你明天如何不带个揍人的家伙?一双白手去对于那些地痞吗?”
玉田婶见王四喜这个模样,便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只好放弃了对王四喜的骚扰,当她迈出工棚的时候,却俄然回过甚来,对王四喜抛了一句:“四喜啊,你胆量这么小,大抵是没有体验过女人的滋味吧?哪天婶子带个女人来给你尝尝,那样的话此后你就不会害臊了。”
“我之前是我们连的尖子兵,有一年比赛,我博得了这把军刀。以是我一向收藏着,明天恰好能够显摆显摆。不过,真要砍起人来,那但是相称伤害的,以是,最好是恐吓恐吓他们就行了。要打斗,还是得拿铁棍。等会到了砖厂,我们两个一人一根铁棍筹办着,那东西不致命,却能把对方打趴下。”李权贵说。
“能,现在我的屁股已经好多了,打地痞没题目。”王四喜笑呵呵地回应着李权贵的话。
李权贵睁眼一看,当即骂了起来:“这是哪个缺心眼的?竟然在马路中间堆块这么大的石头?他娘的真是欠揍。”
李权贵翻出那东西给王四喜看了看,本来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军刀。这家伙够威猛,只是奇特李权贵在军队的时候是如何带回家来的?
王四喜的屁股仍有些痛,以是跑起路来还是不那么便利,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李权贵的面前,嘴里叫道:“权贵哥,是不是让你久等了?”
王四喜躲开那块石头,远远地对着癞头三吼怒一声:“癞头三,你给我记着了。下次别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打你一次。”
“那当然了。”李权贵说,“我估计当我把军刀拿出来时,那些地痞必然会吓得屁滚尿流。实在他们也不敢来真的,多数是拿着刀装装模样,真要出了性命,上头还是会管的。记得有一次砖厂打斗,不是有小我的腿打废了吗?成果打人的被关了三年,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李权贵说。
李权贵嘴里奸笑着,把铁棒往拖沓机上一放,直接从车上抽出本身的军刀。
但是,拖沓机俄然碰到了一块石头,王四喜见那块石头比较大,不敢硬闯,只好把拖沓机先停下来。
王四喜点了点头,感觉李权贵说得有事理。他们毕竟不是地痞,不是整日过着打斗的日子。
“权贵哥,我们动手是要有分寸。不然,同那些地痞有甚么不同?”王四喜说。
王四喜看了看时候,又看了看癞头三跑去的方向,明白癞头三去桃树沟是甚么意义了,那边确切有很多女人,只不过就凭癞头三如许的傻瓜,估计连桃树沟的一根毛都摸不到。
但是当王四喜瞥见来势汹汹的二十几小我手里拿着的兵器时,王四喜与李权贵嘴里都惊呆了。
“是甚么东西?”王四喜凑了过来。
这个癞头三,空生了一副好身材,可惜甚么活儿都不会干。这会儿一边跑一边往王四喜看来,脸上是一副古怪的笑容,嘴里叽哩哇啦地说着:“王四喜,有种我们比一比。前面就是桃树沟,桃树沟里有女人,你一个我一个,看看咱俩谁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