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是我们连的尖子兵,有一年比赛,我博得了这把军刀。以是我一向收藏着,明天恰好能够显摆显摆。不过,真要砍起人来,那但是相称伤害的,以是,最好是恐吓恐吓他们就行了。要打斗,还是得拿铁棍。等会到了砖厂,我们两个一人一根铁棍筹办着,那东西不致命,却能把对方打趴下。”李权贵说。
王四喜胡乱地应了一句,玉田婶终究迈着她那盘跚的步子走了。
他娘的,这是要干甚么啊?明天十几小我吃了亏不上算,明天竟然叫来了二十几个。王四喜顾不了那么多,赶急也跟着跳下拖沓机,手里拿着两根铁棒,丢了一根给李权贵。
王四喜的屁股仍有些痛,以是跑起路来还是不那么便利,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李权贵的面前,嘴里叫道:“权贵哥,是不是让你久等了?”
王四喜看了看时候,又看了看癞头三跑去的方向,明白癞头三去桃树沟是甚么意义了,那边确切有很多女人,只不过就凭癞头三如许的傻瓜,估计连桃树沟的一根毛都摸不到。
“是甚么东西?”王四喜凑了过来。
“算了,不带也没事,等下我给你弄个家伙。”李权贵说,接着又翻开摩托车上的尾箱,对王四喜说道,“四喜,你看看,我明天带了甚么东西过来?这但是我之前从戎的时候弄返来的好东西。”
“不是,明天归去的路上恰好碰到两条恶狗,成果一不留意被狗咬到了屁股。”王四喜难堪地向李权贵解释。
跑到河边的时候,竟然又碰到明天早晨在山上的癞头三,他老远见到王四喜跑来,就捡起一块石头,远远地向王四喜抛来,接着就嘿嘿嘿地对王四喜笑了三声,一溜烟跑了。
李权贵翻出那东西给王四喜看了看,本来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军刀。这家伙够威猛,只是奇特李权贵在军队的时候是如何带回家来的?
“权贵哥,我们动手是要有分寸。不然,同那些地痞有甚么不同?”王四喜说。